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在你心里,孤竟是外人。”萧璟盛伤心的看著她。
“你和云挽柔苟且时,可曾想过多年的感情如今你只是外人。”
祝书黎听了放声大哭起来:“母亲,您听到了吧!祝卿安从未把我们当祝家人,当初是您让我们搬回祝家住,让云霖做上门女婿,做祝家人,现在她没能嫁给太子,便不把太子当祝家女婿。”
老夫人怒视祝卿安训斥:“你这孽障,是你自己放弃了嫁给太子的机会,便怪不得別人。
你想让一国储君只娶你一人,简直是荒唐至极,祝家的脸都被你丟尽了,你身为女子整日待在军营,打打杀杀,如此上不了台面,有什么资格要求太子只娶你一人”
“又不是供品,上什么台面。”萧璟御忍不住回懟了句。
“你——”老夫人气得脸红脖子粗,虽然心中对宸王嫌弃不已,可他好歹是王爷,又不能说什么,只能无视。
继续道:“柔儿端庄大方,与太子郎才女貌,你身为表姐,不祝福就算了,还使绊子,当真是心胸狭隘,毫无礼教。”
“云挽柔未婚先孕,又何来的礼教”祝卿安反驳。
祖母一直偏心云挽柔,如今云挽柔与太子婚前苟且生下孩子,她依旧认为云挽柔是对的。
“放肆,你竟敢反驳祖母的话,对太子不敬,今日不对你家法伺候,你当真是无法无天了,来人,请家法。”老夫人愤怒地下令。
“外祖母,您莫生气,表姐也是一时口不择言。”云挽柔假装好人。
“柔儿,外祖母知道你向来心善,但今日她如此不懂规矩,祖母必须教训她,你无需替她求情。”老夫人与云挽柔说话时,语气慈爱。
“老夫人,卿卿也是因太在乎孤,才会言语冒犯,孤不会与卿卿计较。”萧璟盛深情地看向祝卿安。
“太子大度不与她计较,但我祝家不能助长她这种歪风邪气,今日老身定要她长长记性。”老夫人拿过下人端来的鞭子。
“且慢。”萧璟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