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还未死心,眼底翻滚著浓浓的嫉妒,绝不能让祝卿安活著。
“殿下定能如愿。”云挽柔討好道,然后又故作担忧道:“表姐现在怀了宸王的孩子,一心为了宸王,才会对殿下不敬,若是没有她腹中的孩子,她定会重新回到殿下身边。”
萧璟盛冷冷一笑,眼底划过狠毒道:“不过一个未成型的东西罢了,想除掉还不容易。母妃最擅长最这种事。”
云挽柔眼底划过算计道:“三日后母妃要在宫里举办百宴,可以让母妃想办法除掉祝卿安腹中的孩子,只要没有孩子,表姐便不会再费心帮一个废物。”
“言之有理,孤会与母妃说。”萧璟盛把祝卿安对他的无情,算到了她腹中的孩子身上。
次日,国安司
萧璟盛忍著疼痛来到国安司。
祝卿安正在审讯赵夫人。
“赵王氏,根据我们的调查,赵釗明贪污賑灾款与你有关,云江水患,赵釗明奉命去賑灾,你让自己的亲侄儿王建跟隨自己的丈夫一起去賑灾。
赵釗明带著人去开河修渠,让你的侄儿负责施粥,给百姓发放賑灾物品。
结果他给百姓施的粥都是水,只有很少的米,给百姓发放的米麵,也都掺了东西,十万賑灾款,你们便贪污了五万两,还从当地官员手中捞到了很多好处,加起来足以超过賑灾款。
你的侄儿都已经招了,你还有何话要说”祝卿安將她的罪名一一说给她听。
赵王氏嚇得声音颤抖道:“將军,臣妇知道错了,臣妇再也不敢了。”
“这不是你一句知道错了便能解决的,朝廷的賑灾款你都敢瞒著自己的丈夫贪污,让受灾的百姓因此饿死,让朝廷被百姓怨恨,这是重罪,要被满门抄斩,处以极刑。”祝卿安语气平静地说出最可怕的话。
赵王氏虽然平日里有些囂张跋扈,毕竟是妇人,听祝卿安这么一说,赶忙看向坐在一旁的太子哀求:“太子殿下救命啊!臣妇那些钱,大多都孝敬——”
“赵王氏,错了便好好认错,爭取宽大处理,胡言乱语只会连累更多人,你应该庆幸你已嫁人,至少对娘家不会有太大影响。”萧璟盛及时打算赵王氏的话,並威胁了一番,告诉她,若是敢说出德妃,她娘家也会被牵连。
“太子殿下,末將在审讯犯人,你没有资格插嘴。”祝卿安冷声呵斥,后悔自己昨日打他打轻了,明明可以揪住幕后的德妃,被他这么一觉和,看来要泡汤了。
“卿卿,孤只是担心她这种將死之人会胡言乱语,冤枉好人。”萧璟盛笑著解释。
“太子都没有等她把话说完,便急著解释,末將怎么觉得是太子在怕她说出什么
听闻赵王氏与德妃娘娘走得很近,莫不是这贪墨一案,与德妃有关所以太子才会如此紧张”祝卿安也懒得与他留情面,直言不讳。
萧璟盛不悦道:“卿卿,无凭无据的事可不能乱说,这是诬陷,诬陷后宫娘娘,也是重罪。”
祝卿安懒得与他废话,看向赵王氏质问:“赵王氏,你刚才说那些钱大多都孝敬谁了”
赵王氏偷偷看了眼太子。
萧璟盛给了她一个狠毒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