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安清醒地分析道。
身份这种东西,越是高位,盯著你的人越多,你的处境就越难,哪国都一样,既然如此,何不选择自己喜欢的国家,熟悉的环境,况且这里还有她爱的人,她在乎的人。
“西华国与大盛不同,西华国的人特別崇拜大祭司,他们是不敢隨便议论大祭司,少祭司的,若真有人敢议论,便严惩。”封驍劝说。
“恃强凌弱这难道就是西华国人解决事情的方式,若是这样,我在大盛也可以,我是皇后,也可以对议论我的人严惩,但我不想那么做,因为这样做並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只是在用你的权利压制住了別人,但別人心里並不会服你,我要的是心服口服,用行动告诉他们,我与大盛一心。”在祝卿安看来,用身份欺负无辜弱小是无能的表现,就是要欺负,也是欺负坏人。
“西华国人之所以不敢隨便议论大祭司和少祭司,除了身份尊贵外,便是他们怕遭天谴,因为大祭司能窥探天机,能改变人的命运。”封驍说。
“大祭司真的这么厉害那她能让人借尸还魂,或者让死去的人重新活一世吗”祝卿安好奇的问。
封驍摇摇头:“这个我不知道,西华国歷代大祭司都是女子,我是男子,即便是大祭司的儿子,也无法继承大祭司的能力,所以对这些不了解。”
祝卿安了悟的点点头。
马车在一个农家小院前停下,封驍说:“母亲便住在这里。”
祝卿安评价道:“大祭司还真是能屈能伸,身份如此尊贵,竟也能住的惯这种小地方。”
“母亲为了让你回去,其他的都不在乎。”封驍替母亲说话。
祝卿安可不会因此感动。
二人一起走下马车,敲了敲门,敲三下,停一会,再敲两下,然后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二人走了进去。
封安澜正在房內捣鼓一些瓶瓶罐罐,听说儿子女儿一起来了,赶紧把东西收起来,从內室走出来。
“母亲。”封驍看到大祭司,恭敬地行礼。
祝卿安却微頷首,什么都没说。
封安澜有些不悦道:“到现在你连一声母亲都不肯唤吗”
祝卿安却不畏惧她的严厉,平静道:“我不习惯。”
封安澜刚要发火,封驍赶紧替妹妹解围:“母亲,您与妹妹分別这么多年,妹妹还不適应自己身份的转变,再给她一些时间。”
封安澜冷声道:“事已至此,你应该选择接受而不是排斥,因为这件事是你无法改变的事实。
就算你不接受,也无法否认,既然如此,为何不顺其自然,难道我做你的母亲让你丟人吗
还是说你心里只有祝家那个懦弱的母亲”
“我不准你詆毁我的母亲,她虽然没有你这么大的本事,但她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她温柔慈爱,疼爱自己的孩子,她是世上最好的母亲。”
“你,你是故意来气我的是吗我才是你的母亲,她有什么资格做你的母亲
若不是她,我们母女怎会分开这么多年,怎么会生疏到如此地步”封安澜愤怒道。
“她也是受害者,孩子被换她也不知道,你为何要把过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