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我的话去梁川了?”
此人拜道:
“禀真人,早早便去了,至今还没消息。”
玄惟点头。
这人立刻退下,见得玉阁之外如风一般进来一片墨色,天光灿灿,这位魏王龙行虎步,衣上犹自带着些烟气,腰上的王钺光彩晦暗,却杀机无限。
赫然是斩释而还。
玄惟亦不多说,将手中的小钟放入陶介杏手里,道:
“请!”
两人踏神通而起,顺着这玄阁的光彩一路向上,步入太虚,果然感应到一片波动,隐约有两道阴影蛰伏在太虚之中,显得起伏不定。
李周巍眼中金光晃动,果然察觉到了缕缕阴气,在这彩光照耀中渐渐显得明显,稳若泰山又如涓涓细流,绵延不断。
在这阴气之底,才见到一两道明阳之光,气若游丝,忽明忽暗,仿佛随时要坠落,只被那涓涓细流挽住而已。
他赞道:
“好秘境。”
玄惟抚须,道:
“太虚营造之事,贵在玄韬,韬者,乃容世之器、又有晦藏之能,上上之选,自然是真君位格,金位至尊…”
“真君自成一界并不困难,可洞天亦有区别,听闻最妙有修立青冥仙术,能立下仙境,已为传说玄谈…我们这些小修,想要挂在太虚之上,如今很困难,只有借力才能维持。”
“我道中这一境,乃是当年先辈请【不移观】中的结璘仙出手立下,一缕气息寄托在【有悔地】,自然是稳如泰山!”
李周巍皱了皱眉:
“【不移观】?【有悔地】?”
玄惟道:
“观化真君道场为【不移观】,【有悔地】是他立在天外,供前去天外的真君反悔归来的…只是都决定去天外了,大部分都深思熟虑,回来的并不多,据我所知,前后只有三位。”
他失笑道:
“一位是因事而返,一位是为人所伤而落脚,都很久远了,余下最后一位却很近,听说是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