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想不到这两人会有关系。
回到聂府,聂宵像是无理取闹一样,对着沈桃言不高兴道:“你以后不许去那儿。”
沈桃言心头的恐惧还未散,明知故问:“为何?”
聂宵:“我不喜欢。”
毕竟装了三年,聂宵装起傻儿来得心应手。
他在护着乔芸,全然不提方才马车险些撞死沈桃言的事情。
沈桃言抬眸,看了聂宵一眼:“马儿发了疯,扬青,你盯着下人将马儿换了吧。”
扬青迟钝了一下:“哎。”
果然是如此,沈桃言不再看聂宵,回了自己的屋子,立马差人去请了大夫。
聂宵牵挂着乔芸,没有察觉到沈桃言的不一样,他脸色很沉:“她怎么突然去了芸儿那儿?”
“这,奴才们也不知道,守在乔姑娘身边的小厮一见到少夫人出现,就差人来报信了。”
聂宵眯了眯眼睛:“去查查她近来有没有什么动静。”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芸儿,绝不能让芸儿收到一点儿伤害。
扬青:“是。”
叠珠和叠玉没什么大碍,沈桃言自己也没受伤。
大夫开的安神汤,沈桃言让叠珠和叠玉也喝了,叠珠和叠玉欲言又止。
沈桃言整个人就像前几日快要下雨的天气一样沉闷。
“我没事,你们先下去吧,我一个人坐一会儿。”
聂宵能为了乔芸要杀她,如此情深,她如何能比。
她嫁给聂宵从来都不是为了聂府的荣华富贵,是为了小时候的小小少年,以及年少时的那个承诺。
可聂宵显然忘得一干二净了。
而且聂宵还将她视为阻碍,阻碍他与心上人在一起。
沈桃言再次感觉到了喘不上气的感觉。
她在屋里独坐了很久很久,心里下了一场大雨,将她完完全全淋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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