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务必让早上进殿的其他寺人看见。另外,王上还以性命要挟于他,真正如何侍奉的,禁止外传,尤其是告诉我。
可小全一小小寺人,委实被这压力和架势打懵了,多番考虑,仍是决定告诉我。王上喜怒无常,他觉得自己卷入此种风波中,最后结果无论怎样都难有命活,然靖平君是好人,是王上器重至极的能将、珍爱至极的伴侣,不如在我这求取原谅,好得一线生机。
小全讲时哭得可怜,且还要跪,我拦住,道:“没什么,其实差不多在我意料之内,是我令你遭受无妄之灾了。我逼迫王上去看望太后,王上想折腾的是我,见毫无效果,过两日他自会换别的法子。若他非要迁怒于你,我定会全力阻止。”
小全崩溃地揪住我衣袖:“靖平君,您是王上心尖上的人,求求您,如果发生什么万一,一定要救我!我……家里还有妹妹和母亲,不想死……”
我无奈地叹口气:“我会全力以赴,但并不能保证。除了能打仗、有几年过往,我在他那的位置,跟你们差不了多少。”
小全颤抖道:“怎、怎么会呢?这些年唯有您可入内侍奉王上,王上及冠两年,后位妃妾都仍空悬着,好像还打算以琅轩公子为……”
我打断此话:“你且安心,先稳住王上,莫激怒他。我这里会想办法的。”
小全虽半信半疑,但答应对我一切意见照做,多番感谢。不久之后,行礼走了。
宫中竟有这样的错觉,认为我是吾王珍爱至极之人,因为他不成婚、没有旁人上过王榻、准备以王弟为太子。
可若在他心里,我真有两分算是人的地位的话,他也不应用今日这种方式来侮辱了。
一个影子再独一无二,还是一个影子。
但我无瑕去想我在他那是什么地位,当务之急,依旧是太后的事。劝谏不行,硬求也不行,这还几乎要搭上一条无辜人命。
我没有好法子,大约只能再将自己那点无谓的自尊收起来,先服软,当自己是个纯粹的奴仆,顺应吾王想让我争宠的想法,求着爬回吾王王榻,随他将我如何。花十几二十天时间完全把他哄高兴了,再尝试提一提。
出于这个,下午我请中贵人送来浴桶和热水,仔细洗涮一番。一身洁净,亦是向吾王表明态度。接着就等他今日理政回来,准备做些点拈酸求爱的形容,全心伺候。
等到傍晚时分,吾王尚未归,却先传来了甘泉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