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常常率领众将向王上求情。可、可……下官万万没想到,真相竟是如此!王上那般生气,倒也不奇怪了。”
我无言,完全无言。
魏蹇抬袖抹了一把眼:“但将军,即便您无意再侍奉王上,总得先跟他说清呀,怎能直接背地里另找!这位王使,恐怕还不是唯一一个吧?将军你简直……太过分了……”
我提起剑,再重重往地上一震。魏蹇吓得一哆嗦,赶紧揩揩脸站直。
我绝望道:“听命。三日之内,跟所有将领澄清我的清白,澄不清楚,回头自己去领四十军棍。”
魏蹇惊道:“将军,你做都做了,居然想堵住悠悠之口?明明有人都看……”
吾王来此的消息不能有任何泄露,我忍住拿这把剑直接劈他的冲动,尽量平和:“我懒得跟你解释。我是你主将,说严重些,你这叫扰乱军心。给你个活命机会将功补过,还不快滚。”
魏蹇脸色惨然,总算闭嘴,行了礼立马滚了。
一日忙完,回寝帐前,我忽又想起这事。不过仔细想来,倒也有趣。这些天吾王只能待在我帐内转圈,难免无聊。
于是用膳时,我便讲给了他听。
元无瑾却只是莞尔:“这个,寡人前两天就知道了。是阿珉太呆,都不晓得自己被人编排成什么样了。”
我略感疑惑:“王上先已知晓……?”
他掩了掩口,转移话题:“不聊这个,阿珉累了一日,多吃。”
吾王这样反应,搞得我上榻后抱着他睡,依然心事重重。
他知道流言如何,比我都早。
恐怕是他在军中……
我被这事夹在心头,过一个时辰都睡不着,怀中人还不知怎的越抱越烫。我睡不着就想翻一翻身,可吾王的枕头是我手臂,他紧闭双眼,手虚虚搭在我胸口,我实在不好挪动。就这么挨贴得渐渐出汗,单薄里衣润湿,便更是又闷又热了。
网?址?f?a?布?页?ⅰ?????????n???????????????????
鬼使神差般,我咽了一咽,又借着昏暗的灯光,拨弄了一下他眼睫。
却不料吾王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