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后,吾王支住额角,脸颊浮起薄红,吐息促然,似有不耐。我便晓得,他的瘾症又犯了,需要我替他解。
于是我依然照过去月余一般,上前去,一手抄过他腿弯,将人打横抱起。西边两步路,就是他的寝殿。
到这种时候,他的倔劲又没了,一路上只会紧缩双手,靠在我胸前,努力平复呼吸。仿佛只是一只难受的小猫,再不会有任何反抗,拿他怎样都可以。
回到榻上,我垫好枕被,把他摆正姿势,放跪在床边;再帮着他的一只手,握住侧面的木雕栏。
这个替他解瘾的方式,会让他更乱七八糟。不一会元无瑾就受不住,求起饶来。当然,他的求饶要反着听,要直到他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他才会真正满意。
过两个时辰,我将他正回,用温柔的方式,亲吻和冒犯。
最后,再重新大开大合一个时辰,彻底将他揉碎。
下午起始,寅时入眠。
又过四日,到了他瘾症理应发作的时候,我早早与他汤泉沐浴,共同躺靠在床头,不过这回,我们从天亮等到天黑,终于什么都没再发生。
我拥吻过他:“王上这是好全了。”
他自己并无欣喜神色,只是庆幸:“阿珉现可安心回越地去了吧。”
他仍是不提将那些所谓仙师赶走之事。我便道:“过两日,臣就离开。等到来年夏天,臣再回来守着王上。”
元无瑾面色微微一僵,不过转瞬恢复和软:“嗯,这样,我也算是和阿珉在一起了。”
我颔首:“算是吧。所以即便是为年年和臣相见时、有个好的状态,王上也定要懂得善待自己。”
他亲昵地靠近前,搂过我项颈:“都听阿珉的。”
今夜我们抵足而眠,一同睡了个香甜的觉。元无瑾不再像之前迫他戒瘾时那样淡漠,他钻在我心口,絮絮叨叨诉说对我的喜欢,诉说到流泪,方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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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吾王赖着枕头回梦,不愿起床。
我好说慢哄,他也不出来。最后,元无瑾冒出两只眼睛,眨巴道:“阿珉,你好久没给我做饭了,我想吃你做的早膳。”
我揉了揉他:“王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