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手用长针摆弄着面前香炉,却没有力气,长针坠地,也懒得捡。我一步步走近到他身边,看他眸色迷离、双颊赭红,伸手触碰他的脸侧,竟滚烫到了炙人的地步。 也是直到我走近至面前,他方发觉,原来身边已站了个人,略略抬头,虚起眼,似在仔细辨认。 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