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眉郎目一少年时,很是出乎意料,心想:那里来的野小子,胆敢太岁头上动土,简直活得不奈烦了!
袁承天适才出手将老者拿往别处,又且出手夺鞭在手,这一切也只在旋踵之间的功夫。这清兵头子武功毕竟与他相差甚远,怎能望其项背?袁承天不愿与其多所纠缠,因为他见这老者身体虚弱,急需找一个地方安顿下来,好好为他医治,因为他不但身体残废,更兼身体之内的脉象极为虚弱,似是危殆,已是不能多所耽误,所以他将长鞭抛出,不再理会这清兵,径自抱起老者大踏步扬长而去,瞬间不见踪影!当时在场之人,人人见了都是惊异不已,心想:此非常之人也!便是那名清兵头子也是骇得心头扑扑直跳,心想:这少年若要杀我只怕易如反掌!好在他拿那老者径自去了,否则自己只怕难有幸理!他心中不免又惊又骇!
袁承天拿着老者来到一处僻静之处,见前面是座荒山,山中腰有一座山洞,便不加思索提脚上了去。山洞之中一无所有,只有碎石不平,而且阴潮黑暗。他忙用身上取下火折,随便找了些木柴聚拢来点着取暖。山洞便明郎起来,火光起来以后便驱散了洞中的污秽之气。那老者这时才呻吟出声。他见袁承天这身手,确乎是非同凡响,且小小年纪便有如此能为,可说是英雄出在少年!
袁承天手搭脉门觉他体内气息不对,似乎任督二脉相冲,致使他气息不稳,甚而有可能走入岔道,甚而危及性命,其症状与身有武功之人走火入魔毫无二致,所以当务之急是以己之能平息他体内的任督二脉的气息相冲。任脉起始于中极穴的下方,向上到小腹下毛发边缘,再沿着腹部里面,向上经过关元穴,到达咽喉,此隶属于人体之阴脉;督脉起始于下极之俞,沿着脊柱内部上行,到达风府穴,进入脑部并上行头顶,沿着前额下行至鼻柱,属于阳脉,是为全身阳经会聚之海!两者脉象相融合则人体康健无灾,否则相互冲突便见病症,危者人身;今时这老者正是任督二脉冲突之时,如果不加之制止,那么便危及性命;所以袁承天便以指制他周身几处要穴,以阻其脉象相冲相撞,然后以昆仑派的无上内功心法引其任督二脉导入正途;他左手以内力牵引其任脉不再乱走,以右手内力制衡其督脉不再相冲,徐徐以力引其导于正途!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可是做起来难,这一通下来,累得他汗湿重衣,因为如果应付一个身有武功之人也不如何费力,因为其本身便懂这任督二脉的重要,自然会与其契合,然而这老者对武功可说是一窍不通,所以便十分费力,但是救人危难又讲什么斤斤计较,所以待到任督二脉归于平和,他心中着实放下了千钧重担,——虽然他之与这位老者萍水相逢,然则救人危难本就是侠义中人所为,所以袁承天不辞艰辛,因为世上众生平等,无所谓贵贱;在他眼中只有善恶之分——善人与恶人;善人天生悲天悯人,而恶人则行尽恶事,而不知自己臭名昭著!袁承天一向嫉恶如仇,但教所见便当拔刀相助,只可惜在这世上杀不尽的恶人头,道不尽公平事!
洞中篝火必必剥剥地燃烧,不过一刻便将燃成灰烬。袁承天从身上摸索出十几两银子交给这老者,然后辞别——因为他还要去京都寻大师兄傅传书——因为他身上有袁门名册,一旦告发尤其恭慈太后那里便是祸及天下之事,因为朝廷只要按图索骥那么袁门弟子及各分舵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