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说他,他看向集市口那栋气派的二层木楼。
“刚听买鱼的人说,悦来居是乡治有名的酒楼,走,今天咱哥俩也去尝尝鲜。”
“说啥?”李朔眼皮子一跳,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悦......悦来居?”
“砚哥儿,这可使不得!那是乡绅老爷们去的地方,咱俩这乡野村民,我怕被人给撵出来。”
“怕什么?有钱咱也是老爷。”沈砚不由分说,拉着李朔就走。
“砚哥儿,真使不得!悦来居吃饭那可不是小钱!”
......
李朔半推半就地被拉进酒楼。
看到有客进门,跑堂的伙计笑着迎了上来。
可一见两人衣着朴素,神色之间便多了几分怠慢。
沈砚找了个靠墙的散座,顺手将沉甸甸的钱袋扔在桌上。
砰!
一声闷响过后。
铜钱碰撞的声音仿佛无数细铃在袋里摇晃。
伙计对这声音可不陌生,态度立刻热情起来。
一个狗眼看人低,后被重金打脸的高能反转就这么消弭于无形。
等菜端上来后,李朔看得眼珠子都直了。
红烧肉肥而不腻,荠菜炒肉丝香气扑鼻,白灼菘菜清口解腻,最后一个青菜豆腐汤鲜香暖胃。
悦来居不愧是乡治的招牌酒楼。
一顿普普通通的家常小炒,花了足足二百一十文。
沈砚倒是有些惊喜,这一顿饭竟然尝到了咸辣鲜香,看来也不是所有食物都用蒸煮去处理。
李朔喉结动了一下,拿着筷子的手都在颤抖。
“二......二百一十文?砚哥儿,这钱要是换成肉臊子面,那不得几十碗啊!”
“二十一碗。”沈砚轻描淡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