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三个亲生的,正是操心的是时候。
清浊隅之也算是得了主母的记掛,她已经知足了。
姨娘跪在地上,说了许多的话,主要就是给自己求情。
陈玉壶真是懒得理她。
“行了行了,起来吧!回去告诉你老子娘,府中还不到你掌事的时候,让他们给我夹著尾巴做人。”
姨娘的神色一惊,立马软了下来,哭丧著脸看著陈玉壶说了声:“是。”
別说,灯下美人垂泪,別有一番风味。
“行了,你们都回去睡吧!天色也晚了,明天早上不用来请安了。”
“是!”
人都走了,方嬤嬤进来了,拿著一封信。
早前些日子,陈玉壶就往边疆去了封信,现在也该有回信了。
陈玉壶打开信看了一眼,放下了心,关於信上说的什么他纳了个妾这种话,陈玉壶都假装没看见。
不过从信中的语气能看出来,他们夫妻確实是有感情的,並且感情应该不错。
事情办妥了,陈玉壶才懒得管那些。
第二天陈玉壶起了个大早,让人去把林清桐叫了过来。
这个孩子非长子,也不擅长读书,日常沉默寡言。
更重要的是,这个孩子长得不像她,那个肤色能看出来长得是像他父亲。
很有几分桀驁。
陈玉壶不喜欢,原本的陈玉壶也是喜欢读书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