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法律也没规定,男人看美女跳舞就是天经地义,女人看美男就是为母不尊啊!
在场的夫人一个比一个显贵,谁敢说这话,简直找死。
桥上,清柏跟清浊说:“母亲看起来很开心。”
清浊不由得唇边带笑,“母亲喜欢美人。”
“我们想办法,把那个男奴给带到家里去吧!”
清浊惊讶的看向了清柏,“带回去了也进不了內院。”
“去势就可以了。”
清柏的话说的轻飘飘,清浊发觉年纪越大,自己兄长的性情,越发的……稳重中带著冷酷和狠辣。
那种生而知之的恶,自己不以为恶的那种感觉,每次都让清浊多看清柏一眼,幸好还有母亲在。
清浊神色淡了下来:“哥哥,母亲不会高兴的,你今日的言行,我回去会告诉母亲。”
清浊想的很清楚,父亲看似宽容和蔼,不怎么管府里的事情,对他们这些子女也宽鬆。
但是实际上,战场上杀伐下来的,父亲才是心硬的那个。
所以跟父亲说了没用,有些事还是只有母亲才能做,才会去做。
清柏没说话,他知道自己拦不住清浊,更加拦不住母亲。
清柏转过头问清浊:“那你说怎么办他进不了內宅,怎么哄母亲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