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倒不是像是官宦门庭出来的,就是乡下的女孩儿,也少有这么做事的。
她转身想走,对方却不依不饶。
安之还没走远,对方已经哭了起来,说她诚心交好,奈何家里爵位比不上侯府,侯府的女孩儿看不上她。
对方哭的委屈极了,梨带雨,像真有那么回事儿似的。
一些看风景刚回来的小姐,见到这一幕,也都来回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安之恼红了脸,正要和对方说道说道,就听见一个一身青色的女孩儿从人群里站了出来,问了一句:“怎么了”
安之一看,正是清皎。
“大姐姐。”
清皎面色不变,而是问安之:“你怎么欺负人家了”
安之面上带著不服气,低下了头,“我才没有欺负她,只是不想和她交往而已。”
话说的一点没有迴转的余地。
清皎笑著往前迈了几步,“可是靖安伯府的女孩儿”
那小娘子,脸上还带著泪,一甩帕子,很有几分骄矜的样子,“是又怎么了”
清皎不恼反笑,“那也难怪我安之看不上你,我娘说我们几个懒散惯了,虽然说不用给我们知道什么大规矩,但是该学会的都要学一点,於是特地给我们请了女夫子上门。”
“家里姐妹不算多,唯独安之最重规矩,想来是靖安伯府的名声太盛,我妹妹不喜欢,还请姑娘见谅。”
“不过在场这么多的姑娘家,和我妹妹合不来的,大可换一个合得来的交往。”
清皎这话说的有理有据,又暗暗的说靖安伯府的家风有问题,才不是她妹妹的错,重规矩能有什么错
换成个脸小的女孩儿,现在早就早就羞愧的捂脸,不敢抬头了,但是这女孩儿明显不是。
对方红著眼睛,一副据理力爭的样子:“假装什么好人,什么名门贵族,忠勇侯府妻妾和睦的名声传的满京城都知道,那如夫人呢”
“还不是生下孩子,不声不响的病死在了府里又假装什么大善人”
“倒是你们,被人家拿捏著,不看吭一声,还一副自己受了恩惠的样子,自己亲娘在人家手底下揉扁搓圆不敢吭声,你们亲娘白生了你们。”
后面的话明显是说给安之和隅之听的。
在场的女孩儿,嫡出庶出的都有,事情到底如何,大家心里都有分辨,但是什么时候是能大咧咧的拿到檯面上来说了
一场闹剧,把大家都给捎带进去了,谁家没个嫡出庶出
安之的脸已经气的通红,还没等安之说话,一声尖利的声音,已经喊了出来,是矮矮的隅之。
“谁准你这么说我母亲,你们家又是个什么教养”
“你姨娘好,你们靖安伯府的夫人常年臥病,孩子寥寥,你不夹著尾巴做人,反倒以你姨娘为傲,站在这里说我母亲”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母亲也是你能点评的”
隅之咬著牙,一个猛衝,被清皎牢牢拉住。
世家贵女,可不兴动手。
安之也咬著牙,据理力爭:“你们家真是好家教,我母亲是侯府宗妇,孝顺姑翁,照顾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