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死,净帮倒忙的废物,乾脆林驥一个 幕僚也没有。
这样也更加能体现出他做的事情都出自本心,在圣上眼中,显得他人诚恳些。
但是现在看著眼含忧愁的陈玉壶,林驥反而觉得有趣。
他说的东西她能听懂就够了。
陈玉壶想的还挺多的。
两个人又提起来过几天的虞將军家的婚宴。
林驥叮嘱:“最近长公主的脾气可不怎么好,你去参加婚宴,离她远一点。”
“不过好歹那是虞將军,她不敢闹事儿,远著点她就是了。”
“我现在都庆幸,跟著虞將军一起,没有给你请封誥命,否则要入宫拜见,到时候被捲入的是非更多了。”
陈玉壶翻了个白眼,人家虞將军心疼结髮妻子,对方妻子出身卑微,规矩学不明白。
有了誥命,每年都要进宫,乾脆虞將军免了这一遭,说是家里不缺誥命那点银子。
结果林驥和一乾没脑子的武將,也跟著说国库吃紧,不给家里的夫人请封誥命了。
这也是当时这些武將被人詬病的一点。
所以陈玉壶现在也不用进宫,因为她根本没誥命。
好在这些武將虽然脑子不好,但是当时那件事特別轰动,让皇上也相信他们是脑子不好,到底让皇上印象深刻。
他们个个都有或多或少的从龙之功,本人也爭气。
做他们的夫人,有了誥命更好,没有其实也没人敢轻慢。
就像林驥说的,其实年节不用进宫,反倒是省事了。
当时后宫不定,太后和皇后就在斗法,他们那么做,也是怕被波及。
当年的盛况,太后堪称是不择手段。
现在隨隨便便下懿旨,赐毒酒,帮助女儿夺人夫婿,已经算是小场面。
想想都不齿。
陈玉壶继续捣汁子,“长公主心情不好,駙马又不听话惹她生气了还是新宠不得公主欢心啊”
林驥见一旁精致的盘子里装满了陈玉壶喜欢的牛肉丝,乾脆伸手捻了一根放进嘴里。
“那倒不是。”
“是因为太后生女,寿康宫內多了一位朝阳郡主。”
“朝阳郡主”
陈玉壶转过头看向了林驥,“不是说那孩子……”
流掉了吗
林驥用帕子擦了一下手指,“原本是这么说,可是太后不是避出去了吗”
“究竟內情我们都不知道,到底是宫墙高深。”
“总之现在寿康宫內是多了一位郡主。”
陈玉壶喃喃:“朝阳恐怕是知道见不得光,才起了这个名字。”
陈玉壶掐指一算,太后能活到这位小郡主多大年纪……
“小郡主日后岂不是难过”
林驥看了陈玉壶一眼,知道她想说什么,“日后谁知道呢皇上在一日,那位郡主哪怕没有尊荣也要活著一日。”
“再说了,那位小郡主的生父也是大族,多少能庇护一二。”
“大族”
陈玉壶的声音都有些劈叉,那个大族出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