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跟著去边关。
好像只有在那里,他才舒展。
几个孩子全都眼含担忧的看著陈玉壶。
陈玉壶一脸的轻鬆。
萧薿也站在林清柏的身边,看著自己的婆母。
她觉得婆母应该不单纯是因为要去边关,才这么兴奋的。
大概是要去报复方老夫人,所以身心都舒展了。
所有人都在担心婆母的安全,只有她知道婆母的跃跃欲试。
抱著干翻方家的心態去的。
而且事情总是很巧。
萧家在宣府任职的,是一个年轻人,萧十七郎,还是个长得好看的年轻人。
萧家和方家小定了。
那她就是方拂夕的姑姐了,而且萧薿这支才是主支。
萧薿敢发誓。
哪怕是当初求娶时,婆母都没有用如此热切的眼神看自己。
但是当萧薿说了这个消息之后,婆母的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
那个夸夸不要钱似的砸在了萧薿身上。
怪不得婆母的孩子都喜欢她。
萧薿觉得她也要喜欢了。
看著婆母远去了,萧薿还没意识到,她將很久都见不到婆母了。
陈玉壶也没意识到,她將在边关待很久很久。
陈玉壶的国夫人规格大马车,里面可以让她躺著睡觉。
两位姨娘把马车帘子拉开,好奇的看著外边,手上在给陈玉壶剥酸橘子。
因为陈玉壶说她坐久了马车就晕。
事实上,陈玉壶今天出门就穿了骑装,晕了她就出去骑马,这橘子是给两位姨娘准备的。
隅之和郡主也一直朝著窗外看个不停。
等到彻底出了城,风沙大起来,不用陈玉壶说,两个孩子也知道把帘子拉上了。
旅途的兴奋过去,所有人开始变得无聊了起来,尤其是郡主。
这笨孩儿脾气还不小,都是姜嬤惯的。
陈玉壶准备了不少的玩具,就是防止两个孩子无聊。
结果玩具也只能安抚一时。
隨后郡主撒泼打滚,陈玉壶只能带著她骑马,幸好他们走的不快,把郡主几乎是捆在身上,她也能带著。
为什么是她带其他人带,她就哭,哇哇的。
给陈玉壶烦死。
隅之则乖乖的跟著会武的女侍骑马,当然她们也坚持不了多久,透透气,还是要回马车上的。
一直到快到宣府了,所有人突然都正经了起来。
陈玉壶想到了萧夫人说的话。
“林家要和方家比底蕴肯定比不上,你排场太大了,他们反而看不起。”
“既然如此,咱们就从细节入手,让他们知道,地方的权重,始终比不上京城的锦绣。”
陈玉壶当时和萧夫人说:“说的好像方家人从来不进京似的。”
萧夫人懒得搭理陈玉壶,最后把两个姨娘带走培训了几天。
回来之后,两个姨娘突然就疯了。
姨娘突然开始学起来看天象,胡姨娘开始学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