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这丫头的心情,心高气傲的,欠敲打。
方拂夕正要离开,突然有丫鬟来说:“夫人,萧十七郎来给您请安了。”
听到萧十七郎,方拂夕的眼睛亮了一下。
又听到是给陈玉壶请安,她疑惑的看向了陈玉壶。
陈玉壶放下了手里的剪子,拍了拍手,立马有丫鬟递上了湿的擦手巾。
“哦!是予鹿的那个弟弟是吧”
“叫进来吧!”
萧十七郎被人领著往里进。
他是紧赶慢赶,一点没敢耽搁。
早些天,婶母就写信给他,叮嘱信国夫人將到宣府,让他別忘了请安。
他是晚辈,按理来说,是要请安的。
况且他明白,这是给堂姐做脸。
他堂姐在家时,对他们兄弟姐妹一向周到,又和他亲姐关係最好。
加上家中的长辈叮嘱,所以他早早的就来了。
陈玉壶笑著看著萧十七郎,不算十分的热络,但是也还不错。
重要的是,她给了萧十七郎十分丰厚的晚辈礼。
这就尽够了,为了萧十七郎,也为了萧夫人和萧薿的顏面。
相处下来,萧十七郎觉得堂姐的这位婆母还是很不错的。
自从陈玉壶到达方府,方府就多了不少的拜帖,全都送到了汀兰苑,都是来拜见信国夫人的。
这也是规矩,区別只是陈玉壶见或不见。
按照她在京城的那副懒样,她肯定是避而不见的,或者挑著不能拒绝的见一见。
但是这次陈玉壶挑著能见的都见了。
任何交际都是有来有往的。
她希望自己能在这里,为安之的社交撕开一道口子。
陈玉壶在宣府已经待了三天。
安之天天赖在她身边,中馈不管,也不去给婆母请安。
陈玉壶也不劝她做事。
没必要非要在这段时间装样子。
第三天方老夫人先坐不住了,请陈玉壶赴家宴。
陈玉壶去了。
这次没有带上朝阳,她还是太小了,但是带了隅之,多让孩子看一看,对以后有好处。
安之跟著陈玉壶一起去了。
方千南也在,陈玉壶知道他们找自己大概是来者不善。
笑著寒暄了两句,点到为止,绝对不多说一句话。
直到方老夫人提起:“拂夕这些日子,日日跟在你的身后,回来经常说没见过在您身边待著好像很鬆快。”
陈玉壶笑了笑,不是待在她身边鬆快。
而是她身边安之、隅之、朝阳,几个孩子凑在一起就是玩闹,气氛所致。
“千南说,您也说了,他子嗣薄弱,我知道是我们对不起安之,但是私自服药,还是太过了。”
“请您劝一劝安之吧!”
“传宗接代是我们的本分。”
陈玉壶笑了一下,用帕子点了点嘴角。
“这肯定是有原因的,否则谁嫁了人,首先不是想要一个孩子傍身”
“方老夫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