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大少爷要怎么处理,大少爷只说隨他去。”
“不过大少奶奶一直盯著,清桂少爷也没查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陈玉壶吃了一个樱桃毕罗,好像用这件事儿下饭似的。
“当然查不出来,当年的事情可是侯爷亲自经手的,他在內院能查出个什么来。”
“让他去外院查,就在清柏和清浊的眼皮子底下,他怕是也不敢。”
姨娘深吸一口气,咽下了想说话的衝动。
这里是京城,不是边关,容不得她快言快语。
结果胡姨娘转头却说:“夫人,这样总归是个隱患。”
陈玉壶让两位姨娘放心,“让他查,我看看这个隱患能变成什么样子。”
陈玉壶又问管事,“陈全夫妇最近没有递消息进来”
管事说:“还是一切如常,陈全夫妇没有女儿,待她很好,相处的很不错,跟一家人没两样。”
陈全就是陈玉壶在族里找的人。
这对夫妇原本有个女儿,女儿並不经常带在身边,后来远嫁后出了意外。
夫妇两个伤心,让陈玉壶给钻了个空子。
蒋姨娘想证明她是曾经的蒋玉蓀,根本证明不了。
她有父母亲人,有街坊邻居,族谱上有名字,她没法证明。
陈玉壶说她是谁,她就是谁。
可以说陈玉壶抹杀了她的曾经。
如果她敢耍招,那她的父母状告她忤逆,牢狱之灾不说。
她会被周围的人厌弃,成为丧家之犬。
她老老实实的,就会拥有一个幸福的,完整的家。
放她出去的时候,陈玉壶就想好了这些。
她从来都是不留隱患的人。
从一开始,这张网就一直笼罩著这对母子。
胡姨娘看著陈玉壶的样子,就知道夫人肯定有所准备。
陈玉壶笑著吩咐:“最近天热,给清桂送些东西去学堂,他一向苦夏。”
“方嬤,让你身边的人去办。”
“夫人放心,老奴记下了。”
当天晚上林清洛从老师家回来,直奔漪澜院。
这孩子前些日子跟著他老师出京去访友了,这才没有赶上陈玉壶回来。
至於林清桂,可能纯属就是觉得,自己的身世充满了疑云。
不想面对和蔼可亲的母亲,以免动摇自己的心。
陈玉壶笑著看著清洛,“怎么长高了这么多啊”
“我就说带上你,你舅舅还数落我,这下好了,清洛都长这么大了。”
“很快就是大孩子,不会再跟母亲撒娇了。”
林清洛还是像小时候一样。
但是长大了,没有了小时候的稚气,轮廓隱隱的像林清桐。
林清洛笑著依旧坐在了陈玉壶的脚边榻上。
“母亲在,儿子就一直撒娇,多大都一样。”
“母亲怎么才回来,儿子早都想您了。”
陈玉壶笑了一下,“你没有想我和你姨娘,想的偷偷哭吧”
“哭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