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壶发问:“清浊,你这些日子,日日晚归,好几日没有给我请安了,你忙什么”
是问句。
但是他们都知道,她是揣著答案发问的。
林清浊的眼底都是黑眼圈,闻言沉默了一下,“母亲都知道了。”
“我问了你媳妇儿,丹綺一无所知,我当然要关心。”
“结果下人说看见你从太子府出来。”
“我问你,你晚上不回家,去太子府做什么”
陈玉壶几乎是质问了。
林驥可是纯臣。
林清柏站在一旁,不发一言,好像这一切和他无关。
林清浊看起来很累,周身疲惫,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母亲,儿子在为太子做事。”
陈玉壶闭了闭眼睛。
林驥捏著一盅酒,仰头一饮而尽,对这个答案一点也不意外。
太子还不是太子的时候,他就开始接触大皇子了。
林驥都清楚。
陈玉壶转头问林驥:“你早就知道”
“嗯!”
“你有办法解决”
纯臣和皇子党,明显不能出现在一家。
否则皇上对林驥的信任就会大打折扣。
林驥没说话。
陈玉壶看向了林清柏:“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儿”
林清柏还是一副,仿佛置身事外的样子。
十分淡然的回答道:“知道!大皇子最先招揽的,是儿子。”
陈玉壶忍不住咬牙。
看了看林驥,又看了看林清柏。
这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