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生了一个男孩儿,方千南大兴。
幼子太小了,夫妻俩没捨得让孩子奔波。
保存现有的力量,只让拂平跟著来了京城。
陈玉壶高兴去门口迎接,一把抱住了拂平,又期待的看向了马车上。
一个小女孩儿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祖母!”
陈玉壶笑的看不见眼睛,“沙棠!”
“沙棠给祖母请安。”
“起来起来,不用请安。”
陈玉壶一手扯著一个,往院子里走,还没忘叫上柔嘉郡主。
拉著孩子们落座,陈玉壶才看向柔嘉,“清桐有没有受伤”
郡主惊讶,没想到婆母问的第一件事儿,居然是林清桐。
但是又好像很合理 。
郡主笑著答:“都是小伤,无碍的。”
本意是想安慰婆母,结果陈玉壶的脸色却变得不好了起来。
“小伤和小伤叠加起来,就是大问题了。”
陈玉壶拉著拂平的手,神色戚戚。
其他人连忙出言安慰,陈玉壶这才打起精神。
叫了莫忍她们过来,给沙棠认识。
小孩子各有各的脾气,並没有一下子就十分的亲近,反而离远了再互相打量。
陈玉壶也不生气,由得她们打量对方。
只是跟郡主说:“你再回边关,不能带走沙棠了。”
“孩子大了,再不相处,要来不及了。”
郡主没有搭话,显然是捨不得。
陈玉壶也不说话,她没有和她商量。
该敬著王府的,她都敬著了。
现在该到她说了算了。
郡主垂下了眼眸,没有说什么。
陈玉壶把方拂平带在了身边,悉心教导。
边境几乎是明晃晃的打起来了。
边境一乱,皇上更需要稳住边疆,她感嘆庄国公的命好。
否则新的將领也到了能够成才顶上的时候了。
可以把二庄都收拾了。
陈玉壶正思考的时候,朝阳走了进来。
十几岁的女孩儿张扬明媚,光看外表,几乎看不出来她有毛病。
实际上现在朝阳懂得也不少,只是有时候反应慢了一点。
现在放她一个人出去,陈玉壶也不担心。
朝阳依旧是阔步走了进来,招呼也不打的蹲在陈玉壶的脚边。
像一条凶犬。
事实上,她確实不大给,这个家里除了陈玉壶以外的人面子。
哪怕是崔丹綺。
陈玉壶待在京城,守著孩子们,边关传来消息,林清桐屡立战功。
本来在林清浊升了五品之后,陈玉壶对他满怀期待,以为他从此就要称霸官场,平步青云。
结果林清浊在五品官的位置上,一蹲就是两年。
现在林清柏都快追上他了。
这皇宫不是自己家开的,升官就是慢。
原本不显眼的林清桐,在开始打仗之后,林清桐的官位倒是蹭蹭的往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