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浊忍不住笑,自己一句话,惹她说了一堆出来。
“我本来也没別的意思,怕你落差大,心里不好受罢了。”
崔丹綺瞪了他一眼,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听不出来
她只是性格柔和胆子小了些,又不是傻。
崔丹綺白了林清浊一眼,林清浊迴避了自己夫人的视线。
崔氏忙著长嫂她们出行的事情,没时间搭理他。
再说了一个管家之权,在他们家里难道是什么好东西吗
林家家底这么薄,恕她直言,有什么好爭的呢
爭父亲和母亲赚下的那一点財產吗
母亲非把他们打的满头包不可。
不去爭官位,反而回家爭財產,那真算是她和长嫂嫁错了人。
安之他们出行的事情很急,但是办的还算周全。
陈玉壶亲自送了出去,把拂平放到了萧薿的怀里,她是怎么样都不能放下心。
萧薿看出来她担忧,“母亲不要忧心,有我在,没人能欺负得了二妹妹。”
陈玉壶抿了一下唇,“我不只担心你二妹妹,我还担心你。”
“怕你们俩不够人家一盘菜的。”
“行了行了,去吧。”
自己早晚得放手,吃亏还是占便宜,那都是孩子自己的经歷,她不能一直看著。
萧薿和安之上了马车。
陈玉壶亲自给自己泡了杯茶,看著清亮的茶汤流出来,她在心里盘算著。
现在外患將至,上次和亲的事,皇上拒绝的直接,估计让对方也挺没面子的。
所以这才多久,就又闹了起来。
宣府是军事重地,更是枢纽,方老太太一死,方千南必定被夺情。
方千南顾虑多,恐怕这次还是想让拂平跟著回来。
安之怕是不能了。
没有还没打仗,就家眷先撤,让一城的人怎么看
让皇上怎么看
他一子得之不易,宝贝点还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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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样,就又把安之给舍了出去。
陈玉壶闹心,她就说这桩婚事不好。
可没有安之的婚事在前,恐怕隅之也不会轻易的嫁了廖家。
陈玉壶在府中静待,没等到萧薿他们平安到达的消息。
等到了下值的林驥 ,匆匆的来到了漪澜院。
甚至没等下人说一声,自己就闯进来了,嚇了陈玉壶一跳。
“你要干什么闯门啊!”
林驥跑到桌子前,站定。
把已经放好的小茶杯拿开,端起陈玉壶的美人肩壶牛饮 。
惹得陈玉壶翻白眼。
喝够了水,林驥才用袖子擦了擦嘴,说:“最近少出门,庄国公要倒霉了。”
陈玉壶一惊,这个倒霉,可不是一般的倒霉能形容的。
轻则流放,重则抄家灭族。
陈玉壶已经不像是乍来的时候,那么害怕了,好像所有暗箭都是朝著她来的似的。
陈玉壶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