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如此说,但是还是不由得加快了脚程。
林清浊先他们一步回家。
回家第一件事儿,直奔漪澜院,但是陈玉壶休息了,他又回了自己院子,找了崔丹綺。
夫妻俩人见到对方的第一面,同时问:“你没事儿吧”
林清浊神色柔和了下来,“我一切都好,家中可还好”
崔丹綺知道林清浊一夜都没休息了,又赶紧服侍著他休息。
林清浊挨个问了家里人,崔丹綺一一答覆,又和他说了,“家中昨夜是清桂和母亲守著。”
“母亲不大高兴。”
林清浊不用问都知道,肯定不是生清桂的气。
“先休息吧!”
等到陈玉壶醒过来,和林清桂用饭。
林清浊才带著崔氏来请安。
人都来了,陈玉壶也不能给赶出去,而林清柏这个时候居然还没回来。
他才是处理后续事情,擦屁股的主力军。
林清浊討好的朝著陈玉壶笑。
过了一会儿,包扎好伤口的林清洛也来给陈玉壶请安。
林清桐和林驥忙了一宿,此刻还没起。
林清浊一进漪澜院就看出来了,坐在陈玉壶身边的,是林清桂。
桌上也都是林清桂爱吃的甜口菜。
林家长幼有序,除了孙辈,其他人向来都是按照座次坐。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凭著偏爱,坐在了母亲身边。
林清桂看著林清浊,面无表情。
陈玉壶也是淡淡,“你说,你们是怎么想的”
林清浊起身拱手,“母亲,是儿子有错。”
他一句话也不为自己辩驳,反倒让陈玉壶心里舒服了一点。
陈玉壶嘆了一口气,也不再说什么,求人不如求己,一家子靠不住的。
林清浊知道母亲失望,並不多说,说的再多,不如做得多。
知道家里人指望不上,下次他自然就知道了。
他寡言少语,陈玉壶也並不强求,到底是她疼了多年的孩子,捨不得苛责。
再说了,孩子又不是去耍钱吃酒了,怎么说也是去做正经事了。
母亲的轻轻放下,更加让林清浊心中生愧。
陈玉壶也难免嘮叨了几句。
“清浊,你不是小孩子了,家中除却我和你姨娘,还有你的妻子和孩子,以后做事,要更加谨慎。”
“儿子晓得。”
陈玉壶在心里嘆气,还是太平顺了,孩子都缺少歷练。
像是方千南那个老东西,一点风吹草动就知道先护住老婆孩子。
这也不能说是孩子们的错。
林清桂用完了饭,还坐在这儿不走。
陈玉壶拿著一叠子丧帖,嘆气。
“你与我说一说,外面的情况。”
林清浊淡然,“也没什么,不过就是一些守卫薄弱的人家,有些许死伤。”
陈玉壶晃著手里的一沓子丧贴,“你管这叫些许”
林清浊看见了,但是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