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特別是背后还有法国人撑腰,並且双方利益高度绑定,哪怕是军阀在这魔都也不敢过分得罪他。
我就更没有办法了。”
白秀珠说起这些就来气,咬牙切齿的。
“其实办法还是有的,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解决他。”
张伯伦神秘一笑,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白秀珠一把抓住了张伯伦的胳膊,追问道。
“什么办法。”
“蛇有蛇路,鼠有鼠道,霍天洪现在主要是有两个身份的加持,这才导致没有人能得罪他,也没有人敢得罪他。
只要他失去了这两个身份中的任何一个,那他其实就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小嘍囉。
法国人那边由於有著深度的利益绑定,所以现在想让他从这个法租界华人总探长的位置下来肯定是不可能的。
那就只有走另外一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