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言谛则是抬步来到了二月红的面前,对着穆言邢说道:“兄长,这位先生是?”
“我这些年来交好的朋友,红官。”穆言邢好似对自家族长所做之事并不了解:“也是小花那孩子学戏的师父。”
“原来是戏曲大师啊,近些年我刚好对戏曲感兴趣。”穆言谛朝着二月红伸出了手:“红大师,幸会。”
别看二月红现在淡定的很,实则已经走了有一会了。
他强撑着笑回握住了穆言谛的手:“穆...爷,幸会。”
“红大师,现在是新时代了,大家都是遵纪守法好公民,没什么爷不爷的了。”穆言谛握着他的手紧了两分。
二月红干笑了两声,在心中疯狂喊救命的同时,说道:“戏唱多了是这样的,我都成习惯了。”
穆言邢打起了圆场:“玉君你不用管他说的话,那就是他在梨园受打赏多了弄出来的职业病。”
二月红连连点头:邢哥好像不知道这位干的事情啊...
那他应该还有存活的余地。
“原来如此。”穆言谛松开了二月红的手:“明日小花还要去上戏曲课,不知我可否一同前往?”
“当然。”二月红说道:“只是上课的过程未免有些枯燥,我怕穆爷无聊。”
“没关系。”穆言谛摆出了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正好我也想学习一下有关于戏曲的知识呢。”
他看着二月红那张快要笑僵了的脸:“红大师应该没什么不能外传的绝活吧?”
“自然。”
“那可真是...太好了。”
解九爷疑惑的看了二月红一眼,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
二月红当着阎罗刹的面有苦说不出,也不敢贸然将解九爷给拖下水,只能和穆言邢转而聊起其他。
西沙海岸。
吴叁省和解联环好不容易从海底墓出来,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呢,一块黑布便从天而降,严严实实的罩在了他们的身上。
“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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