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
整件事的唯一变动,就是他抹掉了穆言谛的存在。
纵使已经过去了三年,他仍旧顾念着那半月相处的情分。
故而,他并不想将他给牵扯进来。
“你妥协的倒是快。”张瑞朴眉头微挑。
“谁让张瑞朴先生捏到我命脉了呢?”张海楼又嘬了口香烟,吐出了云雾:“我身为贫民杀手,失了搭档可不行,灵活一点总没坏处。”
“桂西的军阀为什么要散播瘟疫?”张瑞朴不解。
“我也不知道。”
“那你就去帮我查。”
张海楼闻言,坐直了身子:“张瑞朴先生兜了那么大一个圈子,就是为了这事?”
“嗯哼,还不算太蠢。”张瑞朴朝着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旁边的人便将一个包裹献到了张海楼的面前。
张海楼打开一看,里头是一封邀请函,一张南安号的船票和一沓大洋。
“先生有权有钱,为什么非得是我?”
张瑞朴笑了笑,顾左右而言他:“张海琪是你干娘吧?”
张海楼瞳孔微缩。
“想知道为什么,就自己去问她。”
门外,张海侠察觉里头有人要出来,果断撤出了二楼,躲进了训练的密室中。
张瑞朴图谋不小,海盐上南安号的事情已成定局,想要将他和海娇从这局里拽出来,须得他从长计议。
另一头,南疆。
穆言谛随手拧爆了一个将臣的脑袋,从墙壁上取下了自己的长枪,正欲离开呢,却误触了一个机关。
一条幽深的密道就这般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浓重的血腥味顿时充斥了他的鼻尖,使得他皱起了眉头。
是麒麟血的味道。
可这并不是张家所建造的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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