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
张拂林眼神呆滞,“啪”的一下合上了手中的册子,口中低喃重复着:“张家完了...张家完了...”
就算他在冥府打他个几百万年的工,也抵消不掉海字辈孩子们的孽啊。
现在他就一个想法。
倘若《张家人不轨心思记录手册》有下一册的话。
上面千万不要出现他儿小官的名字。
这绝对是老父亲不能承受之重。
太要命了好吧!
不知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过了多久,齐王的声音自阴宅外传来。
“拂林兄!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烛阴阁下喊我们去打叶子牌啦!”
张拂林收敛好了情绪,将这册子藏在了垫子下头,方才说道:“别催了,这就来!”
翌日一早。
穆言谛等人告别了六爷夫妇,便牵着马匹朝着村口走去,小谛听们则是隐于暗处提前出了村落,朝着省城急速进发,为自家族长打点好一切。
“呀!”阿依背着一个装着猪草的竹背篓从村外回来,刚好与他们对了个正着。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为首的那个,消失了好几天的男人,随即竟是有些热泪盈眶:“惹搭,你从哀牢山里活着出来了?”
近十天没有见着人影,阿依都要以为他死山里了。
穆言谛笑着朝她点头:“托阿依同志草药的福,我们已经成功勘探完了哀牢山内的地质。”
“那可真是太好了。”阿依表示:“我为你感到高兴。”
她问道:“哀牢山内部,是什么样的?”
“美景与危险并存。”穆言谛没有过多的赘述,而是从怀中掏了两张彩色照片出来,递交到了姑娘的面前。
“阿依同志若是好奇,拿着照片看看就好了,万万不可入内。”
“彩色的照片...”阿依平日里只见过黑白的,当即推拒道:“这太贵重了,惹搭,我不能收。”
穆言谛轻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