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太糟糕。
对西横勾了勾嘴角,黄品笑吟吟地拿起石子边说边写道:“我与墨门虽颇为道同,但仅限于工道。
墨学我不懂,也学不会,无法进入墨门。”
如今的墨门已经无法吸引世人,更何况立有大军功之人。
尤其是不了解墨学之人,不可能为了今后的仕途而加入墨门。
哪怕黄品出身胡人,也很有可能会拒绝。
对此也做了些心里准备,但拒绝的说辞真真切切的出现在眼前,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出生心酸失望与落寞之感。
盯着地上的字看了半晌,强打起精神抬头看向黄品,西横刚想挤出一丝笑意表示出无所谓,却看到黄品又在地上写了一行字。
“虽不入墨门,却可为门外客卿共研工道。
相帮相助,共现我心中诸多辫物之器,辫物之法。”
看过这行字,西横不但眼中猛得迸射出闪亮的目光,心中也再次激动起来。
只要不是完全拒绝,长久共研之下,眼前这个心中不知有多少辫物良器之人必入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