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玉如此失态,显然是不知道硬挺了多久,早就要到了崩溃的边缘。
借着这个机会发泄发泄,对她的心理健康十分有好处。
如果再这么憋下去,白玉要么抑郁,要么会疯掉。
黄品只能龇牙咧嘴的忍着浑身的不适道:“你扛了这么久,就该好好哭哭。
不然早晚要憋出病来。
就是劳烦声音稍微收敛些,让远处的人听了,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
到时候有很过来,我被误会没什么,耽搁你哭就不好了。”
白玉哭的撕心裂肺,原本并不打算搭理黄品。
可边哭边咀嚼了一下黄品劝说的说辞,白玉越想越是好笑。
硬挺了一会,最后还是没控制住笑了出来。
又是哭又是笑的来回几次,感觉实在有些丢人,有些气恼的抬手捶了一下黄品,“胡地的人就是这么劝慰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