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全力筑路,心里还是有些唏嘘与无奈。
在他看来与其修路能够得到中枢的快速策应,还不如将这些人手直接填充到三块河套之地。
毕竟垦荒与筑路所耗费的粮食都相差不大。
不过这世上只有他才知道今后的走向,政哥这么安排对眼下其实也算不上错。
另外人都有恋乡之情,到异地当个筑路的农民工去赚钱与被迁徙安家到异地那是两个概念。
阳夏那帮家伙蹦着高过来那是因为有他在九原。
想到这,黄品晃了晃头,不再琢磨这些没用的,对西横扬了扬下巴道打趣:“你来都来了,又不能把你怎么样。
用不着变相的解释过来的缘由。
除了白玉带来的腌菜,我想知道你还带了什么过来。”
听到黄品这样问,西横立刻来了精神,两眼放光指了指营内的一溜大车道:“甲胄五百!直刀五千!三层硬皮马甲三百!”
说到这,西横竖起一根手指,得意洋洋的继续道:“真正的战马重甲二百!”
黄品对西横牛气哄哄的样子先是撇撇嘴,这个数目与他之前定下的太多。
但是考虑到冬季河流会封冻,人手也被蒙恬抽了不少去准备筑路。
西横能准备出来这些已经相当不错。
带着笑意扫了一眼远处密密麻麻停着的大车,黄品眉头拧了拧,询问道:“大车得有数百,出来的时候上将军就没过问?路上也没人追过来对你们传什么令?”
西横嘿嘿一乐,脸上再一次布满了得意的笑容道:“军械是给新地的屯田兵的送的,上将军哪会拦着。
到了新地知晓你这边的状况,先是故意向着大泽进发,随后直接绕向了南边。
进了大漠,后边就算派人追过来也寻不到车队。”
黄品没少干胆大包天的事,但对西横这次的行事还是给惊得不轻。
这么做不但极有可能会涉及到抗命,随意调转方向穿越大漠也极为凶险。
抓住西横的手用力摇晃几下,黄品半认真半说笑道:“跟我在一起,技艺上没见你有什么长进,胆大包天的虎劲儿你是学了个十足。
这一路想必走得又凶险又疲累,辛苦你了。”
西横从腰间的佩囊拿出一个装着压缩面饼的纸包对黄品笑了笑,“这玩意儿就是从咱们工室出来的。
临出来的时候就连马料也都压过,不管是人是马都饿不着。”
朝着大车努努嘴,西横极为感慨的叹息一声道:“水除了皮囊里装满,还凿了河冰。
披上草垫行走一路也没化完。
取暖更是用的乌炭,只要不是迷了方向在大漠里打转,谈不上凶险。
若是没有这些,怕是大车多上一倍都撑不下来。”
说到这,西横猛得拍了一下手,指着大车再次压低声音道:“冬日里咱们真种出了鲜菜。
可不单给你带了夫人腌制的,有不少是温室那边临时腌的,走了这一路估摸正好都入味了。
听闻营里的人说之前拿鱼充食不说,腌菜也是没有半点。
还是抓紧安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