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扫了一眼开始光亮起来的帐内,所谓的四季噤了噤琼鼻,又噘了噘嘴。
伸手用力拧了一下黄品的大腿,咬牙起身披上深衣下个床榻,步子有些蹒跚的向帐外走去。
黄品虽然折腾了半宿,但是酒意与疲累使得一直处于深度睡眠当中。
即便是到了最热的晌午,因出汗出的太多,浑身过于黏腻而醒来,也是感觉身体一阵的舒爽。
闭着眼睛抻了抻身体,舒服的接连哼哼了几声。
脑海里回忆了一下昨夜的疯狂,黄品意犹未尽的缓缓睁开眼睛,并且下意识的呢喃道:“没想到小四季那么小小的一只居然会那么狂野。
唯一有些扫兴的就是一声不吭,征服感少了一半。
唉……”
“别叹气了,若是还能睡就接着再睡一阵吧,不然我怕你以后想睡都睡不着。”
白玉清冷中带着担忧的声音入耳,让黄品一个激灵立刻坐了起来。
快速的揉了揉眼睛,心虚的扫了一眼床榻的四周。
见不单是脸上带着愁容的白玉在,同样神色且一只手抚在脑后的夏也在。
这状况显然是与白玉吃醋这个判断有出入。
眨巴眨巴眼睛,黄品决定不管啥情况,先以进为退。
“你这话说得让人感觉凉嗖嗖的。”
先发制人一句后,黄品故意做出委屈的样子摊摊手继续道:“我说我不要,是你非要这样安排的。
结果事了你却这样阴阳怪气。”
看了一眼神色同样委屈的夏,黄品咂咂嘴道:“你这心思真是够拧巴。
况且真是把我当牲口了?
昨夜刚安排了四季,今日就又要安排夏过来?”
白玉目光要多复杂有多复杂的看了一眼黄品,重重叹息一声对夏道:“你说说吧。”
听了白玉发话,夏的神色变得更加委屈,语气都带上了哭腔道:“昨日夫人是安排奴婢侍寝。
可奴婢刚刚沐浴过后,便不知被谁打了脑后昏了过去。
从沐室醒过来后,奴婢赶到大帐时,听到里边已经,已经……”
夏的话虽然没说完,但并不影响黄品明白其中的意思。
看了看开始掉眼泪的夏,又看了看脸上尽是愁容的白玉,黄品极为无奈的抓了抓耳朵。
按小四季的做法,这已经不是卷不卷的问题,而是绿茶到没下限。
可毕竟昨夜刚刚翻云覆雨过,已经有了肉体关系。
而且这事也该由主内的白玉来处理。
加上白玉能把夏带过来,显然是有补上的意思。
黄品一时是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先下去养着吧,养好了再由你侍寝。”
轻声吩咐了一句,待夏变得满脸欢喜的转身刚刚迈步,白玉声音透着寒意继续道:“这事与谁都不能说,连春、秋都行。
更不能去找四季的麻烦。
不然你们谁都别想活命。”
黄品这是第一次听到白玉对这几个婢女说如此重话。
待夏忙不迭的应声离开后,十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