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打算告诉。”
“啧啧,师兄你是最受钜子信任的行了吧。
这话对我说的已经不下数十次。”
边嘟囔边翻了一眼西横,墨安不死心的继续劝道:“钜子琢磨出这些就是打算在战阵上用的。
制火药、采金石、冶铜料、以及制范打磨等等,全靠着百十来人。
怕是等钜子想用之时,根本等不到咱们手熟,连一个巴掌之数都未必能交上去。”
走到离着铜炮不下五步的装着火药的木桶旁,墨安摊摊手继续道:“没这个,炮就是一堆铜料而已。
况且就算把炮主动让外人看了,也没人能猜到是干什么的。
不若挑出十个铸料的,其余的全都专心用于制药。
从九原调人,或是与二夫人要些人手用于采金石。
真若是有人问,直接将二夫人祭出去。
好歹月氏王的身份还留着,冶些金石当钱花销怎么了。”
“你这真是在边地野惯了,真当九原与河西是钜子的?”
怼了一句墨安,西横朝着东边努努嘴,没好气儿的继续道:“咸阳闹出多大动静你不知道?
钜子被陛下给安排到岭南,真的只是嫌岭南那边治理的不好?
二夫人若是被朝堂那些家伙抓了把柄,指不定又给钜子惹出什么祸事来。”
说到这,西横透着不满的哼了一声,斜了一眼墨安接着道:“急着多铸炮,还不是喜欢摆弄并且想早些到处显摆。
连你都这样,其他师弟恐怕更是如此。
能把炮给人看了,离着火药漏出去也就不远了。”
墨安被说中了心思,不过他却并不在意,咧嘴笑道:“这可比弓弩有劲儿多了。
哪个男儿会摆弄了后能不喜欢。
可喜欢归喜欢,能过来窝在山里的,哪个是不知道规矩的。
漏泄不出消息的。
至于二夫人会不会被抓了把柄……”
将手指向远处的山下,墨安神色一正道:“大秦以河西为质发债,已经陆续有各郡之人奔赴过来。
得地也好,得山也罢。
这些原本都是月氏人的。
眼下二夫人看着明面上只统领着吴广与孟豹率领的屯田兵与郡兵。
实际上谁都知道还掌控着一支族军。
而在河西上的月氏人还未彻底习惯大秦的治理之前,这支族军就不会裁撤。
涌入这么多的各郡之人,也还要倚仗着二夫人安抚月氏人。
朝堂上不怕二夫人去贪,而是就怕什么都不要。
所以师兄你不能只闷头看着脚下,而不抬头看看旁处是个什么状况。”
听了墨白这番话,西横不但没有所动,反而冷笑道:“我看你是跟腾信混在一起太久了。
该称你为纵横家的门下子弟才对。
钜子如何交代我的,我就如何去做。
二夫人如何与我没有关系,也不想有关系。
若是你再聒噪,信不信我代钜子按门内之法收拾你。”
见墨安瞬间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