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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点过将又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谁还能领你的情。”
“你从哪看出我不情不愿了,真若不愿意我能把令传下去?”
对任嚣应了一句,黄品抬手摸了摸脸颊,扭头看向一直给墨安恶补战场知识的墨安,“我这脸色很臭吗?”
墨安卡巴卡巴眼睛,回道:“都是弟子愚笨,惹得钜子情志不佳。”
做出抬手作势要打的样子,表示对墨安习惯性不正面回答问题的不满。
黄品放下手转过调整了一下表情,心中万分复杂的对任嚣道:“自打我入岭南,一直没给袍泽多得了利。
怎么可能不愿意让下边的诸将再得些军功。
许是一直忙的心累,脸色不好看了些。
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任嚣看了看黄品,将眉头皱的更深。
仔细把黄品的种种安排过了一遍,觉得确实不像是不情愿。
捏了捏胡须,任嚣斟酌了一下道:“左右也改了之前的谋划,若是心累那便歇歇。
毕竟威严不等同于阴沉着脸,更何况你还是一军之胆。
若一直这副样子,多少会让下边的将领心中惴惴不安。
这次用兵,还是我自己带人过去吧。”
黄品摇摇头,故意做出轻松的样子打趣道:“你这是心有不甘,打算用岭南左将军换了我的上将军?”
任嚣没有附和黄品这个不算有趣的打趣,目光盯着黄品一瞬不瞬的看了半晌道:“自打你改了谋划以后就是这副样子。
到底是何缘由我不清楚。
但我清楚的是,这次用兵与以往不同。
全军皆由海路乘船上岸发进攻。
且将领与军卒都是南征侥幸得存得的悍将锐卒。”
见任嚣这么认真,黄品故意用不耐烦的语气极为认真的回道:“我比你还在意这些袍泽。
离着到望海汇合还有二十日,心境早就歇过来了。”
顿了顿,将特意准备好的装着单筒望远镜的木盒塞到任嚣手里,黄品微微一笑道:“这里装着的礼品,你绝对喜欢。
赶紧上船行的远些,打开木盒后按着纸上所写试试。”
任嚣虽然猜不透黄品的心思,但可以确定能让黄品情志低沉的事绝对小不了。
可他能做的只能是把话说得重一些,以便让黄品抓紧振奋起来。
已经提醒过,手里又被塞进了礼品,任嚣便不再多言,用力点点头后便踏上跳板登上船。
接连叮嘱任嚣一定要行的远些再打开盒子,黄品放下挥舞送别的手臂,转过身猛得收了脸上挤出的笑意,再次变得阴沉起来。
“钜子,你这神色变得有些太快了。”
墨安被黄品的变脸吓了一跳,小声嘀咕了一句,挠挠头道:“虽说操练的时日短了些,可弟子保证一定不会给钜子丢颜面。”
黄品横了一眼墨安,缓声道:“你想多了,就你现在的本事,这次用兵怎么会有你的份。”
墨安再次挠了挠头,小心翼翼道:“弟子误会了被斥责倒是无妨。
可钜子你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