谄媚,怕是你要挨揍。”
转回头眺望远处的群山,黄品哼了一声,继续道:“你也用不着说话挖坑来试探我。
兵法上的造诣,你比我强的多。
只不过是重骑与有些军器你不了解,战法上抵不过我。
慢慢了解之后,你根本不用我去教什么。”
赵显被说破心思,黝黑的面庞一红,搓了搓手道:“心思是有那么一些,却也没将军说的那么重。
属下是真心敬佩将军。
到了上傅之年,属下便从百将之职开始历经大小战无算。
跟着的主将更不算少,可从没一个能如将军一样。
只是列了个阵,稀里糊涂的就能大胜。
如此用兵之法,又有哪个领兵之人不是满心艳羡。
何况属下在军中的名声将军也知晓,算不上是谄媚。
而且既然想学将军用兵,自然要先成为弟子才行。”
赵显这样高傲的人,能说出这番话来,着实是不大容易。
而且以这货对兵法以及用兵上的痴迷,这一次拒绝了,过不了多久肯定还会来上这么一遭。
另外,今后如果打算重用赵显,单凭上下级关系有些不太牢固。
他的兄长赵贲如今在咸阳,虽然眼下只是在太尉府里闲着。
可乱起来以后,极有可能被启用。
身边对立的阵营,单凭上下级的关系,或许被赵贲的一封信就能给勾走。
想到这些,黄品转过身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扫了扫赵显,“咸阳与适伐大营间的传信虽然不畅。
但一年传上几个来回也是可以的。
你兄长应该与你的传信中提及过我。
该知道我在朝堂上的名声不大好,甚至可以说大多朝臣都恨我恨得直咬牙。
这其中未必就没有你兄长。
毕竟我是挤了他的中尉之职。”
说到这,黄品将视线落在赵显的脸上,语气半是说笑半是认真道:“其实这些都还是小事。
更重要的是,今后大秦在如何治国这方面,会引起朝堂上极大的冲突。
你是聪明人,平时只是不愿去琢磨这些。
仔细想想,该明白我指的是什么。
想好了再来缠着我说什么拜师不拜师。
而且,一旦真拜了师,你往后再想要下了我这条船也没可能。
除非是……
你懂得。”
赵显神色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只是拜个师,会引出这么多事来。
愣过之后紧拧眉头沉思了良久,赵显才缓缓开口试探道:“将军指的是二世?”
看到黄品点头,赵显先是长长吐了一口气,随后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不过这一次比之前要短暂的多,只是过了片刻,赵显便开口道:“属下能不能问问将军会鼎力助谁。”
时间已经进入倒计时,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黄品十分干脆道:“当然是按法理与礼制来。
该是谁就是谁。
其他的一概不行,哪怕是使手段得了诏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