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百日,哪里经得起你折腾。
况且哪家做了阿翁的,也没见耽搁了政务之事就知逗弄孩儿。
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在这添乱。
若还要稀罕,待晚间回来看看孩儿睡没睡,若没睡下再给你稀罕。”
黄品砸吧砸吧嘴。
为母则刚这个刚,白玉是都用在他身上了。
今后恐怕因为孩子免不了要吵架。
宫里的那套规矩也并非全是错的。
不过想想要真按女官的那一套来,对于母子而言还是有些残忍。
宁可因分歧吵架,也比母子表面客气,实际上感情极为淡薄要好。
另外,白玉说的也不全是错的。
这个时候可没什么儿童疫苗。
更没什么快速见效的药品。
孩子没有免疫力,他在外边回来就过于亲近,指不定传上什么病毒。
想到这,黄品正了正神色。
脑海里开始回忆种痘的一些资料。
不过回忆了半天,也就确定天花与麻疹能用种痘来预防。
脑炎或是肺结核之类的,实在是无能为力。
想要预防这样的病,得弄出消炎药来才行。
抬手轻抚着短须,再次陷入回忆当中半晌,黄品猛得起身走到堂屋的案几后坐下。
飞快地研墨提笔将牛痘的接种方式与青霉素的制作方法给写了下来。
吹干墨迹看了看,黄品将纸折好塞进了兜囊。
牛痘那玩意儿好弄,割个小口就行。
可青霉素是要注射的,还得连带着弄出注射器来。
而注射器的针管好弄,最难的是针头。
粗一些对于大人而言算不得什么。
对于孩子则太遭罪了。
得亲自去一趟谷里,跟墨房那小子琢磨个法子弄出细一些的针管。
如果实在是锻造不出来,也只能让孩子遭些罪了。
毕竟屁股疼上一些,比丢掉性命要强。
而且青霉素对这个年月而言,可谓是妥妥的真◎神药。
根本不是用途单一的碘酒可比。
想到这,黄品脸上的神色既带着兴奋,又有些懊恼。
成天琢磨这个,算计那个,就是没往正处想。
要不是有了儿子的降生,青霉素恐怕还得躺在记忆的角落里。
如果早点想起来,还弄什么瓷器与搪瓷。
这么一针神药下去,要个八匹马十头牛什么的一点都不过分。
而一想到这个价格,黄品将塞进兜囊里写着制作方法的纸又拿了出来。
“玉儿,阳滋,你们两快过来,给你们看样好东西。”
阳滋虽然虚弱,但从寝屋走到堂屋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听到黄品的呼喊就下了床榻走过来。
白玉则以为黄品为了稀罕孩子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脸色清冷,且目光极为核善的紧盯着黄品,慢慢走了过去。
当看到先过去的阳滋在看了黄品给的那张纸后,俏脸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