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里的手一张一握了几次,终是咬咬牙道:“办法也不是一点都没有。”
胡亥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抱住赵高的胳膊,急切的询问道:“先生快说到底是什么办法。”
咧嘴对胡亥苦笑两声,赵高做出无奈的样子道:“我不比你的担忧少到哪去。
这个办法若是极为稳妥,我就谏言了。
实在是这个法子吉凶难料。
若是成了,陛下自当无恙,最不济也能拖到徐福回来。
可若是不成,怕是还会加重陛下之疾。”
解释到这,见胡亥虽然松了手,神色却依旧焦急。
赵高的心跳开始加快,竭力压下那股说不清是激动,还是惧怕,亦或是难过得心绪,附在胡亥耳旁低言了几句。
听了赵高的法子,胡亥先是惊骇的紧抱着赵高的胳膊,随后陷入了纠结当中。
过了半晌,胡亥猛得用袍袖擦了擦泪水,神色决然的对着赵高伸出了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