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大旗的同时,多将养将养身体。
可问题形势只是表面上占了些主动。
一旦真这样做,咸阳那边对岭南彻底没了念头之后,绝对不会如现在这样温吞。
最主要的是,那些将他当做风向标的郡地,完全就是包裹着糖皮的毒药。
跟着黄品到了厅堂后一直没再开口的白玉,见黄品默不作声以为是在纠结,开口缓声劝道:“目下之势,远比当初预估的要好。
且是以你的威望起势,就该更好的利用你的威望。
你再亲自领兵奔赴巴蜀,并不合时宜。
坐镇临贺或是零陵,稳住那些对胡亥有疑之地,比你亲自领兵入巴蜀要好上一些。
况且已经耽搁了两月,之前的先手已经不是此时的先手。”
听了白玉的劝慰,黄品不再沉默,摇摇头道:“你们想的太简单了。
那些派人过来的,仔细看看会发现都是推法不利之地。
未必就真是认为胡亥篡位。
此外,那些不吭声的郡地才是主要。
这个节骨眼上,没人愿意跳出来做出选择。
硬逼着走上这一步,不见得是好事。
心有摇摆,更不见得是坏事。”
目光扫了扫二女,黄品抬手指了指自己苍白的脸颊,继续道:“我可以装病,但不能真病。
毕竟这里是岭南,并非关中或是繁盛之地。
此时露面,只会事与愿违。”
说罢,黄品起身走到舆图跟前,抬头在齐地与大江以南虚画了一个圈,沉声继续解释道:“此处原本便皆为暗流涌动之地。
现今陛下崩殂,复国的余孽又已经开始有所动作。
过早的过去接手,只是声势上看起来极为浩大。
实际上只要复国余孽叛乱四起,挺进的南军就将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解释完这些,黄品又将手点向九原,将目光看向白玉,“因为河西的拓地,北入匈奴之地便耽搁了下来。
几年下来,那边早已经不是各部大打出手之势。
贼首头曼已经被其子冒顿所取代。
而当年在河西时,冒顿只领残部便在里边搅风搅雨。
可想而知冒顿统合了各部之后危害会有多大。”
白玉不似阳滋不懂兵事,听了黄品的解释后俏脸瞬间布满担忧。
想了想,又盯着舆图看了一会儿,白玉紧拧着眉头道:“难道北军会全都调往河西对阵?”
“北地能抵得上那个位置?”
听了黄品令人发冷的回答,白玉抬脚踹了一下案几,“真是该死!”
大口喘息几下,白玉目光带着不甘与焦急的再次看向黄品,“九原乃是夫君辛苦经营起来之地不说,还有郿县数万的老秦人。
难没一点办法可解救?
况且,如此急迫之地,岂不是夫君越是晚露面,于北地越是不利?”
“这就是我方才为何没应声的缘故,羁绊与牵扯太多,实在是太难抉择。”
苦笑着应过白玉,黄品抬手揉捏眉心,沉吟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