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道:“是不是祖上与黄氏关莫逆,你不知道而安国侯却知道。
不然实难解释安国侯为何会亲自见我等一众小人,且还给你起了个名。”
“我家如何你还不知晓?若真有交集,阿翁早就攀过去了。”
说完,刘季又不太确定的继续道:“可除了这样又实在没法解释安国侯为何如此厚待。
或许阿翁也不知晓祖上的事?”
“想那么多干什么?”
已经把铁甲弄了一半在身上的卢绾突然接了一句后,走到刘季跟前一脸自豪的继续道:“能如此厚待,还不是安国侯看出你是可用的大才。
既然想用你这个大才,那不得先笼络笼络。
我看都尉给的都小了,该给个裨将才对。”
刘季极为无语的翻了一眼卢绾,“就你看我本事大。
人家安国侯可不是你那眯起一条缝的眼界儿,且帐下还能缺了有才之人?”
萧何听了卢绾的插科打诨,目光陡然一亮,“卢绾说得虽夸大了些,可却并非一点道理没有。
别忘了咱们入岭南的缘由可是告发想要复国的余孽。
而之所以有人联络咱们,又因扶苏的檄文与胡亥的诏令相悖逆。
安国侯如此有谋略之人,怎能察觉不出异动。
咱们又是第一波过来投奔的,厚待些也是应有意义。”
“倒是有那么点意思,可咱们也只是在沛县有些名号。
出了沛县谁认识咱们啊!”
刘季并不赞同萧何的说法,琢磨了一下继续道:“咱们可抵不上千金马骨里的马骨,还是有些蹊跷。”
一直默不作声的曹参突然嘿嘿一笑,“既然给了厚待,那就有用着咱们的地方。
若是能琢磨明白其中的缘由,那不都成安国侯了。
况且安国侯想取咱们性命,易如反掌。
用不着想那么多。
安国侯吩咐咱们做什么,那咱们便做什么。”
刘季微微颔首。
曹参是县廷的狱吏,见过的龌龊要命事最多。
他若说里边没什么弯弯绕绕,那便差不了。
况且说得也极为有理。
安国侯想要他们的命,简直太容易不过。
没必要先给个厚待,再去算计他们。
想到这,刘季再次低下头看了看甲胄,拿起裙甲围在腰间后,对众人哈哈大笑道:“先前想的确实无用!
安国侯可是给了咱们一人一身宝甲!
今后必然是要让咱们上战阵!
咱们只需多立军功回报安国侯便可,无需想那些有的没的。”
说罢,刘季看向夏侯婴,眼中尽是兴奋道:“你最擅车骑,今后你驾车,我挥剑杀敌!
日后军功必不可少!”
想了想,刘季捋了捋胡须,得意洋洋的再次开口道:“安国侯给取的名可不敢不用。
今后兄弟们只需叫我刘邦,刘季可不能再喊了!”
一众人听了,皆是大笑附和!
甚至卢绾还说取名为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