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她母爱深厚吗?”
霍淼无以作答,只是替女友觉得悲哀。
“没关系,你有我就够了。”
她缺少的爱,他会一一为她补上,直到死去。
“白媚那个贱货,半年没朝家里面打钱,说来说去,都是那个赔钱货的错。”
中年女人恨恨地斥骂,显然是将怒火全然转移到了无辜的白媚身上。
“等找到她了,我一定让她好好照顾你,给你当牛做马!”
看向儿子,女人眼中又充满了温柔与心疼。
霍淼面无表情,心中生出了戾气。
他示意了其中一个保镖一眼,后者立马会意,点头离开。
不一会,一群混混蜂拥而至,手上拿着棍棒。
“听说你要报复我们?”
为首的混混朝他们吐了一口唾沫,青年瞬间变的惊恐起来,哆嗦道:
“我没说,我没说,是她说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说着的同时,他双手使劲,奋力地将女人臃肿的身躯往外推。
显然是想将自己的母亲推出去当靶子。
女人也有些害怕,但想着唯一的儿子在自己身后,她色厉内荏道:
“是我说的又怎么样?你们这群畜牲,现在是法治社会,难不成还敢对我们母子俩怎么样?!”
“怎么样?”
混混冷笑一声,“给我打他们,只要不打死怎么样都可以!”
闻言,混混们抄起棍棒往两人身上打,哀嚎声传遍了整个村子,但没人敢上前阻拦。
不少人交头接耳,或面露鄙夷或幸灾乐祸。
听到动静的中年男人终于从屋内出来,他手上拎着酒瓶,整张脸熏得通红,步伐踉跄。
看到妻儿被打,他不仅无动于衷,反而还蹲下喝着酒,静静地看着,眼中带着恨意与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