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话说回来，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你给我的记录上面说，可以的话，今天做空股市……能赚大钱！不过，这波我没敢试验。”
一方面是，林夏不懂到底怎么做空，另外一方面，也是不愿和不敢——白头鹰的股神曾经说过一句话，没人能通过做空自己的国家赚钱！
更不用说，楚竹这边情况还比较敏感了。
楚竹微微点头，啥话都不说，他都没炒过股，他能说什么他懂个锤子他只会搬运那些自己都看不太懂的信息！
“对了，歌曲那边怎么样！”楚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按照未来的记录，似乎是七月份才开始发布然后爆火
他有些奇怪，为什么林夏要拖到那个时候。
“先攒钱啊！毕竟，斗音那边搞推广，也是要钱的。”林夏扳着手指，“而且，前期我也要找一些主播，或者博主，给他们钱做类似的视频！给你增加点热度……不过，你的歌曲的质量在那里，应该只要前期火了，后期自然会有一堆蹭热度的！到那时，就不是我给钱了，而是别人要给版权费给我们。”
“所以按照计划，发歌，稍微推一推。”林夏说的自信满满，随后神色带上了尴尬。
“除此以外，我还找了一些音乐公司！但是，他们弄过来的合同，我扫了两眼，都太过分了……动不动就是，未来你写的所有歌曲的版权，都是他们的！所以我也没准备拿来给你看……”
“发布的话，你可以适当提前一些！”楚竹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其实吧，推广歌曲的费！可能比你想的要少得多。”
他记得，七月份推广，短时间内就直接爆火了。
他不排除这其中可能有运营的费，但问题在于，不到一个月就爆火，再运营能运营到哪里去
“你是说……”林夏瞳孔收缩，意识到了楚竹或许在梦里看到了什么。
他强行遏制住了追问下去的冲动，深深吸了两口气，慎重点了点头，“行吧，下午我跟你联系！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你到时候就签署一些斗音协议……还可以签署一些，音乐软件的协议……就不找公司了，直接当个自由音乐人！”
目送林夏离去，楚竹在原地想了想，再度迈步。边走他边掏出电话，发送了一条v信给李泉源，“李校长，你老人家现在在学校吗中饭一起吃吗我有些事情要找您商量！”
几乎在下一瞬间，李泉源就进行了回复：“不在学校，还能在哪里呢”
“不过，真是稀奇，我一直以为，你不太喜欢和我们这些中老年人混在一起。对了，你联系我，应该不是又有什么事了吧”
李泉源虽然和楚竹交流的不多，但是他人老成精，已经大致揣测出了楚竹的性格底子……
他其实也很奇怪，究竟怎样的家庭环境，怎样的成长过程，才能造就这么“独特”的性格
不能说是个坏人……但也不能说是好人！
表面上看似乎有些唯利是图但是，究其本质，似乎又不是那么的重视利益。
虽然是在上学，在社会之中，但是却又偏偏有一种脱离学校，脱离社会的奇特氛围感。
就好像，那些普通人所要追求的……他只是象征性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