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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盛悠然的急切, 陆泽铭隐忍片刻,这才点头,同意带盛悠然去薄扶林老宅, 看陆云清的遗物。
坐车去薄扶林陆家老宅的时候, 盛悠然的情绪还有点激动:“陆云清留下了多少遗物除了照片,还有些什么”
如果看到了陆云清的遗物,能不能帮她找回那些丢失的记忆
陆泽铭冷冰冰的说:“你去了就知道了。”话落,他闭上眼小憩, 不再看盛悠然。
盛悠然知道他在生气,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知道陆云清多少事”
“闭嘴。”陆泽铭睁开眼睛盯着她,漆黑深邃的眼底, 全是压抑的情绪:“在到达薄扶林之前,我不希望从你嘴里再听到陆云清的名字。”
盛悠然抿了抿唇:“怎么还生气了陆云清是我的亡夫,我还不能问问关于他的事情了”
她见路泽铭眼底的怒气越来越重,忙妥协道:“行行行, 嫂子不问了。”
“嫂子”陆泽铭抬眼盯着她, 漆黑深邃的眼眸带着危险的冰冷气息:“你很得意!”
男人高大修长的身躯, 瞬间逼近,将盛悠然禁锢在了车内的角落里。盛悠然的后背抵靠着冰冷的车窗上, 身前却是男人滚烫炙热的体温。
冰与火的两重天地, 泾渭分明。陆泽铭那强悍野蛮的侵略感,让盛悠然心里一颤。
在陆泽铭专注而危险的凝视中, 盛悠然下意识往后仰了仰头, 躲开他的禁锢。
就在她的头要撞上冰冷的玻璃车窗时, 一只强而有力的炙热大掌, 瞬间护住了盛悠然的后脑勺。
陆泽铭手中微微用力, 想往后躲藏的盛悠然瞬间靠进了男人的怀抱里, 鼻尖呼吸的全是陆泽铭身上那炙热滚烫的气息,这股熟悉而陌生的气味,侵袭入脑,让盛悠然的脑子瞬间变得晕乎乎起来。
“怎么害怕了”陆泽铭低头,靠近她的耳边轻轻低语:“刚才不是很得意吗嫂子……”
男人浑厚低沉的嗓音,带着十足的占有欲。
盛悠然昏沉的脑子瞬间变得清醒起来,她用力推着陆泽铭的肩膀,想挣脱他的怀抱。
下一秒,盛悠然的耳垂瞬间被滚烫湿濡的舌尖卷住,一阵酥麻的感觉,瞬间从耳尖席卷至全身时,又感觉耳垂传来了一阵刺痛。
她下意识挣扎,却被禁锢的更紧了。
陆泽铭眯眼盯着被自己咬过的耳垂,当他瞧见原本白皙娇嫩的耳垂,此时变得绯红时,他眸光一暗。
……
当迈巴赫开进薄扶林陆家老宅的时候,盛悠然这才反应过来。她伸手揉了揉还有些刺痛的耳垂,眼神瞥向一旁的陆泽铭。
只见陆泽铭冷静淡然的坐在那里,当他对上盛悠然幽怨的眼神时,陆泽铭面无表情的垂下眼,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盛悠然气恼的抿了抿唇,可耳边又回荡起了刚才陆泽铭咬她耳垂时说的话。
这是惩罚!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和滚烫的呼吸,似乎又喷洒在了盛悠然耳旁,让她浑身发麻。
“夫人,到家了。”陆风的声音忽然响起。
盛悠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