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做到的一心二用环节对他而言好像只是经过练习就能掌握的技巧,也就是最开始的时候不太熟练所以被电击过几次,这段时间他都没有因此被电过了。
可诺诺是怎么知道的!
“师姐,你昨天—是在侧写我么”
路明非决定单刀直入地询问,“你到底侧写到什么了”
诺诺眼眸在那一剎那变得失神,她已经很努力地想要將那种几乎能够使灵魂灭的痛楚从记忆中忘却刪除了,可事实证明人类的大脑並不完全是一块任由掌控的磁碟。
隨著路明非这句话,那记忆仿佛又清澈地浮现伴隨著那种疼痛。
她禁不住地微微抖了抖,看上去像是打了个寒战。
“大部分。”她轻声说。
深度侧写是这样的,她会沉浸式地代入一个人,那种情况不像是侧写而是將自己的视角代入对方去经歷一点一滴,因此几乎能將一个人看得完全透彻。
因此诺诺不是很喜欢用这种方式,儘管这一招无往而不利,可用多了多少可能会有精神失常的后遗症但上一次她还是用了,也因此发现了路明非的特殊。
哪怕是刨除那莫名其妙的雷霆炼狱,她也看不透路明非这个人,儘管她能“看”到路明非的所作所为,可她知道自己看见的只是“果”。
没有“因”。
一切仿佛被那莫名其妙的雷霆截断了,这种现象以前可从未出现过。
也正是因此,昨天怎么都想不透的诺诺今天选择和楚子航换了座位。以她的能力想要做到这一点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只需要简单的言语引诱之后就会变成是“苏茜想要主动出击”,而她是“试图帮助闺蜜得手”。
“大部分”
路明非下意识抱住自己,“师姐你这样说话就有点渗人了不会连我自己都忘记的几岁尿床的事情都能侧写出来吧”
后面这句可以说是纯粹的烂话也可以说不是,路明非实际担心的是诺诺有没有“侧写”出一些他曾经自己经歷过但是忘却的东西一一比如和零的过往。
那些曾经发生的,很重要的事,要是连他自己都还没想起来就被別人看去了—-问题可就真大发了!
“不—其实我只有一个问题。”
诺诺没有理会路明非的烂话,她只是认真地注视著路明非,与他一样地单刀直入主题。
“你这样,不累么”
“说不累—是不可能的吧”
路明非挠了挠头,说起来迄今为止好像还没人问过他这个问题,而隨著诺诺这样一问,仿佛就真的有种疲惫,来自精神上的疲惫涌现在心头。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坚持”诺诺追问。
在诺诺看来路明非的坚持真的很莫名其妙,她见过努力的人,但是人就会需要休息,
而且其中绝大部分人的努力只会流於表面——楚子航已经是苦行僧级別的努力了,可对比路明非而言简直不值一提。
那种努力,说是折磨都没问题了。甚至很难说比那种雷霆刑罚一时的痛楚谁更难以接受,可路明非还是坚持了下来—甚至在她的侧写之中有那么些“甘之如始”的味道。
路明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