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家居就不是好老鼠了。”
女孩轻声说著,伸出手来,食指与大拇指轻轻地捏住青铜棺的一角,將其轻而易举的挪开,动作轻得像是青葱少女採摘草丛之中的一朵鲜,轻盈自然。
可她挪开的是一个重达七吨的重物!
所有人的面色再度变化,无论权还是力都已得到验证,他们似乎真的成了老鼠。
老鼠想要顺利逃走,就只有两种选择,一是联合起来杀死猫,二是趁著其他老鼠吸引了猫的注意时自己逃跑!
酒德麻衣微不可察地打了个寒战,她的言灵是冥照,这个言灵的效果是释放者构成以自己为圆心的小型领域,光线在该领域中以奇怪的方式折射,製造出类似隱形的效果。
在这种光线较为微弱的环境之下,想要逃走的话,几乎不可能有人察觉到她的位置,她也几乎就准备这样做了……可就在她將要这样做的下一个瞬间,异变突生。
帕西行动起来,他同样在咏唱,但咏唱的並非言灵,而像是一个仪式。他右手从腰间拔出名为“奥古斯都”的猎刀,左手拧开那个看上去完全是临时拿来装东西使用的贴身酒壶,而后瓶口朝下……斩!
某种像是血一样的东西在重力的作用下从瓶口流出,向下滴落,而那名为“奥古斯都”的猎刀斩落的方向也不是这已然在发挥作用的隨身酒壶,而是其他现在还未发挥作用的东西。
帕西的速度极快,快到像是一阵风。他的言灵並不是极速类的,但仅凭高血统带来的身体素质他的行动就像是鬼魅一般縹緲迅捷,而在如此突兀的行动之下,他的目標也根本没能来得及反应,便被命中。
利刃划过脖颈与筋骨的声音被淹没在喧囂的嘈杂声音里,鲜血与警惕变得茫然而后愤怒、不甘、疑惑不解、无能为力的眼神交集在一起,化作一团团血色朵,短暂地绽放之后又枯萎凋零。
“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控制心灵的操作么还是说这个傢伙已经疯了”酒德麻衣忍不住吐槽。
因为帕西杀的是他的“自己人”!那些加图索家族的调查团成员在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这个短暂瞬间就被全部抹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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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们的血统本不该反应如此之慢,奈何一来过于震惊,二来……他们大部分都是在加图索家族內有一定职务的人,这个职务指的是文职,脱离打打杀杀的环境已经太久。
“哟,老鼠先內訌了可別污衊人啊,我对付你们还不需要费太大力气。”
女孩似乎真的拥有像猫一样的好奇心。她甚至停下了领域的扩张,就为了看帕西是准备整一出什么好活。
可下一秒她从开始到现在就一直平静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脸色就出现了变化,因为那些枯萎凋零的血终於落入金属地面的凹槽之中,深青色的水本来与那些血液是不可能起任何反应的,区区混血种的血液怎可能引起此等规模的炼金矩阵发生变化
但她忽略了一件事。
帕西在这同时还倒下了那个隨身酒壶之中的东西,那些粘稠到不像是血的液体!大量的血液混杂在一起,隨著加速流动的深青色水流蔓延开来,这巨大的炼金矩阵在极短的时间內便染上了一层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