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升腾而起。
她没有问关凌说的是真是假。
因为她相信关凌说的一定是真话。
记忆中孙西海对她的百般追求和宠爱一瞬间变得让她恶寒无比。
“所以李晓冉她总是去外地工作，是为了不留在京城？”
“这我不清楚。我只是大概知道他做的那点事儿而已。”
“不管怎么说，我幸亏今天把你喊来了，要不然我根本不可能知道，他会是这种人。”
李晓冉经历这种生活，她是决然不会说出来的。
此刻的殷涛，满心的庆幸。
“你找我，就为了告诉我，你想跟别人在一起？”
“我们的开始虽然没有表白和浪漫，但结束总要有个终点。”
“为什么非要结束？”
“不结束，我孤独终老？”
“为什么不结束，你只能孤独终老？你和别人在一起，他就能陪你到老吗？”
关凌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已经三十多岁的人了，殷涛的心中为什么还有这么老派的思想。
殷涛被关凌的话问的愣住了。
她思考了很久。
“那你呢，你能陪我到老吗？”
“我不敢说，陪任何一个人到老。”关凌道，“但至少你们需要我的时候，我能在。就比如现在，如果不是我正巧碰上这件事，你就羊入虎口了。”
“我……们？”殷涛一字一句。
“爱是一种抽象的东西。”关凌道，“看见好看的，我都喜欢。”
“……你倒是直接。”殷涛也无语了，但很快，她又整个人被这番话打动了，“其实，比起年过半百的，我也更喜欢年轻的。”
“你能懂这事儿就对了。”关凌道。
“可我喜欢十八的。”殷涛又补充了一句。
“不行。”
关凌咽了口唾沫，而后往前进了两步，他又说了一句不行，“我不允许。”
“你这不也是控制吗？”殷涛嘁了一声，“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呗？”
但说这话的时候，殷涛却感觉有一种莫名的火苗。
在她的胸腔当中燃烧。
让她不由得攥紧了短裙，微微侧了侧双腿。
“对。”
关凌直接把殷涛抱了起来，“你既然演了杨贵妃秘史，那就该知道，古代的妃子没有一个人会问出来这种话。”
“可现在没有皇帝了，你也不是皇帝。”
“在娱乐圈，我就是皇帝。”
关凌的话掷地有声，而后直接把她抱到了后面的卧室当中。
“但我不是妃子。”殷涛凑近了关凌的耳朵。
“你又该怎么办呢？在戏里面，杨玉环有一句台词，我正好可以问问你。就算你是娱乐圈的皇帝，除了用权利，你还能用什么？”
“全力都不够吗？”
关凌也凑近了殷涛的脖颈，“如果很多次全力呢？”
殷涛的脸颊瞬间绯红，
整个人也变得有些慌乱。
她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