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北地。
“留个孩子给她们,让皇帝以为拿捏了你。否则,你恐难再回去。”
娶两个侧妻,留两个孩子,成为人质,而他带著正妻,躲到边关
这很混帐。
“祖母,人生不可能只有一条路……”
韩景渊皱眉道。
“嗯,倒的確还有一条路。”
老太太咬出这句话后,没继续,而是语锋一转,继而说道:
“如今这大乾,虽然繁华,可皇帝已是日薄西山,三位亲王,宣王最大,表现慈善,实则阴私;齐王好武,最喜杀伐;寧王是笑面狐狸,喜美色,擅收络人心,却无帝王之才。
“若有朝一日,乾帝崩,这偌大一个王朝,无论落到谁手上,大乾必败落,到时,玉京城內,必再起动盪。
“这三子,都不成气候,景渊,你敢夺权吗”
这话落下,韩景渊无比震惊:
“您不是陛下的拥护者吗”
老太太淡淡道:“我已经够拥护他,可不代表我还得继续拥护他的儿子。如果先太子还在,我不会说这句话。
“潜之,大乾朝需要一个更有长远眼光的帝王。如果你愿意冒这个风险,我这老太太定助你君临天下。在我临死之前,我想看到东宫昭雪,大乾新旧政权平安过渡……”
想不到,老太太竟怀著如此野心
“祖母,谢兰台身上藏著什么秘密”
韩景渊突然这么问。
如果老太太有这野心,不该让他娶一庶女,娶江鳶可能更合適。
一抹奇特的笑容,在老太太眼底浮现,可她什么都没说。
韩景渊回来的第一时间,谢兰台就知道了。
她候在东院,等著他过来,想和他开诚布公地聊聊。
结果,他没回来,见过老太太后又离开了。
天黑了都没回来。
第二天,他依旧没回来。
长公主没再来找她麻烦。
谢兰台陪著祖母去了韩家在京城的铺子,老太太说:“日后,韩家的產业,就由你管理。”
还把帐册和钥匙都交给了她。
查了帐,谢兰台发现老祖母手上拿捏的產业,底子很厚,且每家铺子都很赚钱——这样一副殷实的家业,够普通人家舒舒服服过一辈子了。
但现在,她实在怀疑:韩家真的普通吗
韩景渊又是三天没回家。
老太太和她说:“去抓人了。莫怪他。他在办一件很重要的事。”
谢兰台很好奇,他不是官,怎么能抓人——种种异象告诉她,这对祖孙瞒著她不得了的大事。
这事,可能和前世长公主被赐死、小北王逃躥北地有关联。
凭著前世的记忆,她只知道,春日宴上,小北王会和秦琉璃订下婚事,两个月后就会完婚,同时,宣王会在春日宴上离奇中毒,危在旦夕。
不久之后,齐王被查,私造兵器,被贬为庶民,而后吊死家中。
紧跟著寧王身受重伤。
玉京城內闹得那是人心惶惶。
具体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