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怵,呆了好一会儿,才惶惶摇头道:“我不知道,这几天,我根本就没怎么和我母亲说话,一直待在房內……”
她和谢诚是一起长大的,从小谢诚都很疼她,虽然他不是同胞哥哥,但兄妹情分不假。
此番,她一心想弄死谢兰台,最后竟害哥哥死得不明不白,她心里无比难受。
再加上,国公府晚宴上,她被小北王好一番奚落,令她很是绝望。
心情不好,她就懒得动,不曾想啊,今天听说祖母出事,她去看望完祖母来寻母亲。
一进房门就发现有人从窗户逃窜了出去,速度极快。
等她进来,就看到母亲口吐白沫地倒在地上,眼神无比痛苦,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了,直接在她面前昏死了过去。
谢云嵐从小被娇养,何曾见过这种残忍的场面,嚇得差点当场魂飞魄散。
这会儿,她已回过神来,忽想到一个人,叫道:
“紫姑姑一直守著我母亲,紫姑姑呢把紫姑姑找来,就能知道这几天我娘亲都见过谁了”
小北王立刻著人去查了查。
最后得到的结果是:紫姑姑死在了自己房间。
谢云嵐所言也非虚,她这几日一直闭门不出。
所以,关於陆氏为什么逼谢兰若去梁家为妾,又是谁想加害谢老太太,以及谁在杀陆氏灭口,一时之间都成了解不开的谜团。
傍晚时候,此事由京兆府伊介入,將此案和棺材铺灭门案归为同一宗案子。
因为线索不足,这两宗案子,一时成了无头悬案。
韩景渊回素园时,已月上枝头。
他回了房,看到谢兰台拿著自己的笔记歪著临窗的贵妃榻上,迷迷糊糊睡著。
伊人青丝铺榻,雪肤剔透,唇若含樱,衣襟半掩一段玉颈,在朦朧的灯光下白得朦朧发光。
这样的她,有一种別样的诱惑力。
他走过去睇视她,却闻到了一阵撩人的暗香。
正想偷香,她美眸一睁,醒了,娇懒含糊地问道: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他清了清嗓子,点头:
“嗯。今天事有点多。”
“吃饭了”
“已经吃过。”
他坐下,轻轻握住她受伤的脚,查看伤势。
关於谢家发生的事,他不打算说给她知道。
“还是有点肿。宫中的药再好,治疗还是得有一个周期。这几天好好躺著。不要乱动。”
又是从宫中弄来的药。
谢兰台想:看来他在小北王那边很受看重。
就是这二人,关係如此亲厚,將来小北王出事,他会不会被波及得越发严重
前世,小北王逃出来了,也不知他下场如何
可惜韩景渊只是小人物。
她似乎並没有从陆霄嘴里听说过“韩”姓的小北王手下,最后怎样了。
谢兰台静静看他,眼底有点担忧。
他是好人。
她希望韩家不要惹上麻烦。
这时,有人敲门,阿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