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最该放在心上的事。”
萧攸澜知道,近日他做出的一系列事情,父皇內心都多有不满。
他顺从地垂首,“儿臣明白。儿臣今后不会再犯。”
永征帝点了下头,“还有一件要紧事。”
“父皇请说。”
“昨日钟太师在宫中病逝,他临死之前对你的嘱託言犹在耳,你是亲口许诺了会照顾他的孙女钟韞,怎么,转头就忘了”
萧攸澜不解其意,“钟师傅说钟家离开奉都这些年,在此处已经没有住所,儿臣便將钟家姑娘留在宫中,更派人仔细伺候。儿臣不明白,父皇何出此言”
永征帝哼了声,“你是將钟家姑娘留在了宫中,可你又是否知晓,昨夜钟韞发起了高烧若不是今早太后派人过去,让钟家姑娘去宝慈宫用早饭,还不知道钟家姑娘病了呢!要是再迟几个时辰,怕是小姑娘便要隨著她祖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