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严宗泰依然在呼呼大睡,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她的眸中闪过了一抹狠厉之色,隨即跟跟跪跪的下了楼,先將自己珍藏的几块肉乾吃下,隨即灌了几口水,这才觉得整个人有了些力气。
然后她又在一楼寻找起来严宗泰迷迷糊糊的听到外面有打雷的声音,他微微睁开眼晴看了看,就见外面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大雨更是如天河倒泄一般倾泻而下。
不过他只是扫了一眼,隨即醉意便再次上涌,然后便沉沉睡去了。
因此他並不知道,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已然悄悄的摸到二楼,然后来至了床边。
咔一道利闪,借著这极短的光亮,严雨荷猛地举起手中那把锈跡斑斑的短刀,狠狠劈砍下去。
噗的一声,这一刀正砍在了严宗泰的脖子上,
可因为身体积弱,严雨荷这一刀並未砍进去多深,因此严宗泰並未死去,反而被疼醒过来。
“你这个臭婊子,我他——。”脖颈间的剧痛令严宗泰破口大骂。
可就在这时,严雨荷又是狠狠一刀劈下,这一刀正砍在了严宗泰脸上,当时就废了他一只眼睛。
“啊啊啊啊!”严宗泰疼得大声嘶吼,想要起身反抗,但因为酒精的麻痹,
导致他的身体已经极为虚弱,所以挣扎了几次都没能起身。
与此同时的严雨荷却越发的兴奋,手中刀不停砍落,每一刀都会溅起大片鲜血。
刚开始这严宗泰还能痛吼求饶,可越到后面他的声音就越是微弱,挣扎的身躯也隨之渐渐僵硬,最终再无声息。
可严雨荷依然没有停手的意思,而是机械的挥舞著手中刀,一刀一刀的砍著。
鲜血喷溅的到处都是,连她的脸上都满是血点。
就在这时,又是一道利闪划过,巨大的光亮令她终於看清了床上的景象。
就见严宗泰血肉模糊的躺在血泊之中,早已绝气身亡。
“哈哈哈哈哈!”严雨荷仰天大笑起来,但笑著笑著却又变为了哭泣。
“哥—。
“对不起!”
严宗泰当然不可能再给出回应了,只有窗户被风雨吹得啪啪作响的声音在这小楼之中迴荡。
等到第二天,在雨过天晴之后,又有一些男人听到消息偷偷赶到北城,想尝一尝这位昔日严家千金的滋味。
可没想到这里早已人去楼空,只有二楼床上一具被砍得七零八落的男户在无声诉说著什么。
这几名男子被嚇得屁滚尿流,慌忙逃走了。
按理说死了人该有官府来追查,可如今哪里还有官府啊,人们自顾尚且不暇,哪还有心情去管一个已经败落的世家宅院之中的户体。
所以这件事根本没激起任何风波,就此销声匿跡了。
唯一察觉到严宗泰消失的可能只有酒馆卖酒的伙计了,因为之前他每日都会来买酒,可自从这场大雨之后他就再也没出现过。
不过这种疑惑並未持续多久,因为很快连这些开设在小巷民居中的小酒馆也都关张了。
因为就在大雨过后的第二天,百里青云山的大军便抵达了城外,隨即开始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