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跟东海国的那些人进行接洽。
其实他也知道这样做暴露的可能性很大,但此刻的他已经顾不了那许多了。
他怕再这样耽搁下去,自己这条小命都得玩完。
而就在他焦急等待之时,房门声响,然后就见魏恆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何大人,別来无恙啊!”
何常安鬆了口气。
还好,看来自己还没被完全放弃,不然这个魏恆也不会过来见自己。
他也装出一副见到熟人后的热情模样,站起身来言道:“魏掌柜快请坐。”
待魏恆落座之后,二人閒聊几句,隨即就见何常安笑呵呵道:“之前我托魏掌柜转手的那批货现在怎么样了”
说话之时,何常安用手指蘸著杯中茶水在桌上写了几个字。
我要见各位大人。
“已经出了大半,年前应该就能全部出脱乾净,到时候我自会將何大人那份送到府上。”魏恆言道,同时也在桌上写下了几个字。
今天不行。
何常安大急,强忍著心中急躁言道:“那就有劳魏掌柜了。”
同时运指如飞,在桌上写了许多字。
武良辰应该已经开始怀疑我了,再这样耽搁下去我估计自己小命都不保。
“哈哈,何大人说笑了,我能在帝都之中混碗饭吃还得多多依仗何大人您呢”
同时在桌上写下了別激动这三个字。
何常安再也按捺不住了,脱口而出道:“我怎么能不激动这件事是没落到你头上,所以你才站著说话不腰疼。”
魏恆神情渐冷,看了眼左右,隨即淡淡道:“何大人这么说就让我有些不解了。”
“少装蒜,当初你们可不是这样答应我的,说什么將大燕高层一网打尽之后就扶持我做摄政王,结果呢,我差点被炸死,现在又想过河拆桥了是吧”何常安面色道。
他確实是真急了。
当初这帮东海国人为了拉拢自己,不但送了自己无比丰厚的財物,还许诺到时候会让自己手掌大权,成为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结果现在该付出的都付出了,许诺给自己的条件却是一个都没办到,甚至还有性命之忧,这怎能不令他为之愤怒。
而见他彻底撕破了脸,这魏恆索性也不再装了,往椅子上一靠,冷冷道。
“何常安,你说话之前最好先想清楚,什么叫过河拆桥我们可没说不帮你,是你自己太著急了。”
“放屁,被那武良辰盯著,换你你不著急”何常安怒火中烧道。
魏恆神情变幻,突然笑了起来。
“何大人稍安勿躁,我理解你的心情,不如这样,我回去后就通知几位大人,最迟明天给你个答覆,你看如何”
何常安这才冷哼道:“这还差不多。”
“好了,咱们现在都是为国君效力,不必如此计较,刚刚也是我说话太冲了,我敬您一杯茶,就算给您道歉了,您看如何”魏恆一甩袖子,然后端起面前的茶杯道。
何常安也不想面子上太难看,见魏恆这么说,他便也將话收了回来。
“您要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