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颜色深些的镯子,是江映梨被她接回王府那晚,他送给她的。
那时肃王府虽然落魄,买一个质地上乘的镯子还是绰绰有余的,但是,他还是送了这只,因为这是他很早就买下来的一只。
他在那晚终于如愿以偿地,名正言顺地送给了她。
虽然,后来的江映梨拥有数不清的做工精致质地上乘的首饰,但她依旧没将这镯子取下来。
她真是,好喜欢他。
萧承澜指尖划过她的手腕,眸光满是病态的眷恋。
但渐渐地,他的眸光停滞了,逐渐变得幽深。
他捏住另一只镯子,将他从江映梨手上缓缓取了下来。
他眼神落在那只镯子身上,平静的神色下是翻涌的偏执。
这只就算了。
就算是弟弟送的,也不可以。
只有他,只有他。
江映梨迷迷糊糊醒了。
察觉到她的动静,萧承澜敛了眸子里病态的情绪,温柔地笑了笑,轻声道:“是朕不好,吵醒你了。”
江映梨自然而然地起身抱住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懵然。
“陛下瞧那个镯子做什么?”
“没什么,朕只是在想,既然江照已经离京了,这镯子还是先好好收起来吧,免得你见了,总是伤怀。”
江映梨看了一眼那镯子,虽然有点不舍得取下来,但是陛下说得也很有道理。
“好,那就好好收在匣子里。”
萧承澜笑了笑。
“你躺着,朕去沐浴,一会儿就来。”
江映梨抱着他不放手,“陛下抱嫔妾一起去吧,嫔妾不介意再洗一次的。”
萧承澜顿了顿,笑容愈深了。
“好。”萧承澜稳稳抱起江映梨,眸光一直落在她脸上,片刻都不曾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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