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到,但此刻那块儿的皮肉已经隐隐开始烧灼。
“嘶...”萧承澜的步伐晃了晃,太阳穴开始尖锐地跳痛。
福万全当即就白了脸:“不好,这匕首淬了毒!传令下去,所有军医即刻来王帐!”
萧承澜微微抬了一下手:“此事不可声张,把徐九思叫过来。”
福万全方才慌了神,被萧承澜这么一提醒,终于想起来其中要害。
陛下被刺,无论对战场还是对京城来说都是大事,不可轻易透露。
江照这时也终于从那大起大落的情绪中抽离出来,紧张地看着萧承澜:“陛下,是臣轻信他人,今日才害陛下遇刺,臣...”
“不必多言,扶朕进去。”
江照压下心头翻涌的愧疚,扶住萧承澜往王帐里去。
徐九思来得很快,一进帐,心中便惊了一跳,陛下坐在帐内,唇色已经褪去血色,看来这个毒比他想的还要厉害。
“徐太医,虚礼都免了,你快来为陛下诊治。”福万全焦急万分,上前把徐九思拉到萧承澜面前。
萧承澜伸手,将那都快要愈合的小指伤口拿给徐九思看。
徐九思愈发觉得棘手。
这么一点伤,就能快速发散到全身,这个毒的毒性也太强了。
恐怕那个行刺的人,不是服毒而死,而是给匕首淬毒的时候手指沾了毒,那些毒从皮肉渗入血肉,毒发而亡。
“陛下,请陛下先服下这枚药丸,护住心脉,老臣也才好争取时间解毒。”
江照听到解毒二字,心里燃起希望:“徐太医,你如此说,那就代表此毒可解了?”
徐院使点头,又微微摇头:“既然是毒,就必定有解药,难的不是解毒,而是人的身体能不能撑到毒性被解药中和的时候。”
萧承澜吞下了那枚药丸,只觉得自己的思绪越来越沉。
徐九思道:“陛下,老臣定会全力制出解药,今夜是最关键的时候,也是最难熬的时候,您一定要熬过去,最难受的时候也千万不要多思多想,熬过去,就没事了。”
“朕知道了。”萧承澜咬了咬